萧曦月下意识的问话,让原本喧闹的青木广场,瞬间安静到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得清楚!
“少爷?他就是楚战非的儿子?”
金子白明黄色的衣裳外露,露出脖颈上一处金剑的纹身,因声色犬马而惨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阴笑,从怀里拿出一柄水墨折扇轻轻挥动。
“我听闻当日的一切,是萧仙子以力破敌,独战各大宗门!更是萧仙子一人大展神通,令武大小姐铩羽而归!”
金子白笑着转身,侃侃而谈。
又话锋一转,看向楚休面露鄙夷,语调轻蔑:
“楚休?你又是什么东西?一个只会躲在女人背后瑟瑟发抖的可怜虫,被人当面下休书退婚屁都不敢放一个的软蛋废物罢了!”
葛藤点点头:“宗主,此等婚姻大事,关系到宗门的兴衰,您应该慎重!这个楚休是什么东西?需要征询他的意见?”
他头发花白,一身青藤纹的道袍,手拿浮尘,向着金公子恭敬施礼,又面对萧曦月言辞咄咄。
此时,一众从外门归来的,穿着郎中绿衫的天医宗长老,也齐齐劝说:
“是啊,宗主!您怕是被这小子下了迷魂汤,还管他叫少爷!”
“这……”
萧曦月看着如今场面有些愣神,她不明白这些天医宗的长老为何向着外人。
楚休听着众人的话语,眉毛一挑,淡淡一笑。
“有利可图,仅此而已!”
他料想着这仙道韵味的远古宗门和世俗世道一般的利欲熏心,反倒不如武者江湖那般快意恩仇,真
是乏善可陈。
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楚休已经被体内见神觉醒的洪荒所影响。
有些超脱于市井人情,飘然天地。
“你想嫁给他吗?楚休忽然问道。
“我……”萧曦月沉默,望向楚休。
只见,楚休天青色的长袍被山风吹的鼓鼓作响,勾勒出魁梧的身材,轮廓挺拔的五官带着些许的锐利桀骜。
他摇了摇头,叹息道:
“曦月你现在贵为宗主,也身不由己,难怪仙人也有羁绊!”
“你看强如五色仙帝不也被后人雕刻成塑像供人观摩瞻仰,从中获取灵气感悟?”
“他们愿意这样吗?他们能随心所欲吗?”
萧曦月怔怔发问:“少爷的意思是?”
楚休凝望山川,若有所思:
“我的意思是,顺心意!”
“修行就是要修的一个顺心意,变强的目的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避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有能力的拒绝一切。”
“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法逼我听他的命令!”
金子白闻言,把扇子一甩,用折扇指着楚休,怒容满面:
“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小子知道我为什么来提亲吗?”
“如今天地巨变,各宗门之间就应该要报团取暖!哪来的什么任性顺心!”
“楚休!都像你爹楚战非一样,只顾自己的前途,视养育自己多年宗门于不顾,独自飞升?这就是自私!”
他说着,走到萧曦月面前,上前握住柔荑,满脸的爱慕:
“萧仙子,你知道升仙路吗?”
“你知道升仙路之
前从一千年一开启,到后来的一百年一开启,如今更是十年一开吗?”
“仙子,你算算日子,马上半年后,武宗就又要开启升仙路!只有我们两宗联手,才能合力渡过天劫!”
萧曦月闻言陷入沉思。
诚如金子白所说,此前远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