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毁掉圣杯的准备。
卫宫切嗣果然是个狠人。
虽然我确信一般的攻击破不开我在自己身上布下的防御魔术与魔法,但还真没被宝具轰过,更何况是EX级别的对界宝具。
当然,悟君用无下限护住我不是单纯的保护我,是保护他们。
我在自己身上下的那个只要我死就带着这个国家一起升天的魔术可没取消,要是卫宫切嗣真的不管不顾用光炮拆圣杯被拆的就不止圣杯了。
第一次圣杯的仪式是在酷似亚利桑那州的荒野下进行仪式,正常人下意识的会认为地点是在山上,但实际上仪式的位置上地下,山体则是伪装的保护机制。
因为这方圆几公里都是冬之圣女——羽斯缇萨的魔术回路的延伸。
穿过那一段幻觉模拟出的山体其他人有没有感觉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距离圣杯越进感觉越难受。
空气中的魔力逐渐浓郁,温度也在上升,但我感受最清晰的是浓重到粘稠的恶意。
与咒灵有些莫名的相似,但看悟君和夏油杰的样子显然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越走越深,这股感觉在看到圣杯的本体、与那肉柱上转动的无数眼球对视上的那一刻我确认了。
祂是故意只让我发现的。
此世之恶——祂能够与我同化、祂想与我同化、祂在呼唤我过去与祂同化。
不止是降生、祂也想摆脱这份弱小、祂想让世界承认祂才是正确的。
正如同FP中与Best融为一体,我清晰的感觉到我可以与此世之恶融合甚至是操控祂。
祂在喜悦、再亢奋——祂在呼唤我。
呼唤我走到祂面前去,触碰祂、与祂融为一体,让祂成为我的一部分。
恶心。
有些反胃的恶心。
我停下了脚步,与悟君交握的手不自觉的用力。
“怎么了?”
我合眼深呼吸,脑子里又出现了不远的未来会出现的东西。
“没事。”
我轻轻摇头。
“立香。”
我叫了一声走在前方的少女,她回头看向我。
“怎么了?”
我松开了悟君的手走过去拉住她的手,下定了决心。
“抱歉,我暂时不能与那个东西接触。”
我闭上双眸,调动起了自己的魔术回路。
在我胸前的令咒浮现出光芒,Saber是第一个察觉到的。
我们之间的契约在剥离、转移。
我们本就走在后面,而这一切完成的很快也很隐蔽,除了我们几个当事人没有其他人发现。
“Saber拜托你了。”
在用只有藤丸立香能够听到的声线说完我就退回到了悟君身边,Saber显然是想问我什么但我只是对他轻微的摇头。
再一次握住悟君的手,我悄无声息的吧令咒转移给他。
我很明显的在他脸上看到了疑惑的表情。
既然让他干活自然是要把事情告诉他,我就在他手心写起了字。
‘那家伙想不止想出生,还想通过和我融合得到法则的承认。’
‘如果出现意外Saber会被第一个污染,迦勒底的体系不同就算是英灵退场也不会进入圣杯。’
避免给自己增加敌人把英灵交给藤丸立香是最好的办法。
至于令咒……
‘如果立香的办法失败我会进去把他抓出来,如果我被他控制就杀了我。’
我的手被突然握紧,就算脚步未停我也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