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用,抱歉,让大家担心了”。
奈久喘着气,在机场工作人员的指引下终于成功的在另一头人车较少的出口伫立。
她左右看了看,挪到旁边的公共座椅旁坐下,又眯着眼睛看了眼出口处的标识,深吸了口气给越前龙马打电话。
“喂,越前,我在这个什么f道次入口这里”。
“f口?”
“嗯,对,这里写的f口,应该就是刚才那个廊道旁边”,奈久努力回忆刚才的道路,但是那个工作人员带着她七拐八拐的,奈久也不知道是不是了,只又转身左右看了看,标识物。
“嗯,这个门口有点荒凉,全是树,enmm,等下,正对着是,五点钟方向,有交叉路,路边上的树好像是法国梧桐”。奈久眯着眼费力的认着远处的高大乔木,有些熟悉,也幸好记起来了。
“法国梧桐?”,越前龙马轻笑了一声,奈久不知道他是在笑什么,只是头顶飞机的轰鸣,奈久皱眉,忙转过身往内躲了躲,才又开口,有些嗔怪,
“你笑什么?快点过来!饿死了,弟弟!”
越前龙马笑,大概也知道了方向,脚上也没有犹豫,将迪朗交给凯勒,然后绕着机场走了过去。
“不是法国梧桐,是英国梧桐,笨蛋”
“……”,奈久无语,又偏头看了看,这又有什么区别吗?
奈久皱眉,反驳,“呵,弟弟你这个不对吧,照你这个说法,英国的是英国梧桐,法国的才是法国梧桐,那你说回家的时候路上那一片就是美国梧桐咯!”
听着奈久举一反三完,越前龙马有些哑然,却又歪打正着,他偏头,正正好看见在门口拿着手机打转的她。
他笑了笑,挂断电话。
奈久愣了一下,皱眉有些无语,下一秒却又听到越前龙马的声音越来越近,“嘿,笨蛋学姐”。
奈久倒是愣了一下,下一秒又笑了起来,将手机放进斜挎的小包里,招了招手,三两步跑了过去,“越前”。
越前龙马没有带帽子,依着伦敦湿润的气候挂了件薄薄的风衣,带着奈久齐肩朝另一侧的出口走去。
机场附近大概更多还是空旷的,奈久紧跟着越前龙马,上空是飞机滑翔的声音,带起阵阵热浪,树叶飘起,满天飞舞。
奈久眯了一下,眼尖的看见了被吹过来的嫩绿叶子,伸手,一片嫩芽钻进手心。
奈久笑,跳在越前龙马面前晃了晃,
“你看,你看,这个很明显就是法国梧桐呀,和日本的一样”,奈久很笃定越前龙马肯定就是诓她,想说她笨而已。
但是她又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被cpu,奈久笑着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回家的路上也是,和这个一样”。
越前龙马看着她有些得意的神色,一辆车驶过,他伸手拉着她的胳膊朝内拽了拽,才开口回答,“笨蛋,不管是英国梧桐,法国梧桐还是美国梧桐,都是悬铃木,”
“都是悬铃木,压根儿都不属于梧桐属。只是根据种球的数目不同分为了一球悬铃木,二球悬铃木和三球悬铃木而已。我们…”
说到这里,越前龙马眼角的笑意似乎也深了些,微顿了一下,伸手接过奈久手上蕴含着生命力量的嫩绿树叶,没有纠正奈久的话,“我们回家时看到的梧桐,是一球悬铃木,原产就是美洲,所以就叫美国梧桐”。
“而法国梧桐,实际上是三球悬铃木,也不是法国的,原产也是在英国。”
越前龙马捻这梧桐叶的柄,对着阳光看它的经络,顽强的生命力似是隐藏在着绿意油油中,“这个,就是二球悬铃木,是一球悬铃木和三球悬铃木的杂交品种,上个世纪战争时期被法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