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人嘴巴严实,绝对是倾诉的不二人选,”
她看了一眼一直翘着嘴角好整以暇的观月初,一脸洞悉所有八卦的笑让人觉得心底越发烦躁了。
平江桥压了压嘴角,面无表情,揉了揉,又觉得有些无奈,白了他一眼,冷冷的反驳,“观月导演是被封杀了吗?那么闲?”
“……当然不是”,观月初被平江桥的话梗了一下,偏头看了一眼病房,眼神幽暗了一瞬,又恢复了平日里的语调。
“深司有点事,帮忙照看一下”。
伊武深司?平江桥微皱眉,手指在食盒上敲了敲,张嘴欲问,又像意识到什么,眼神复杂,又合上了。
她仰头看深冬里难得出现的月明,瞳孔透亮,却又有无尽的心事。
“深司啊…”
平江桥的小声呢喃似有若无的传到观月初耳中,他的手指在身侧微颤了颤,又是轻笑一声。
谁会不变呢?只是会更加贪婪了。
奈久并不觉得自己身体有那么弱,也并不喜欢呆在医院,所以挺过几天同事好友的挨个问候,她毅然决然的提出了回家休息。
林佳和平江桥两人对视一眼还没有说话,倒是后来西岛音未微皱了皱眉。
“你倒是硬挺”,西岛音未说话毫不留情,斜了一眼奈久,将手冢彩菜交代的炖汤递给她。
奈久抽了抽嘴角,看着满满的一大碗,皱着脸,但最后的结果依旧是结果,然后一口气喝光。
天知道,哪有人一天三顿,顿顿一海碗的鸡汤。
她咽下最后一口时感觉嗓子眼都要被堵住了,抬眼西岛音未挑眉也难得露出了一个笑,和平江桥一样,却是幸灾乐祸。
奈久叹气,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长辈的歉意和关心,最后只能将目光又寄托在林佳身上。
林佳看着奈久,又看了眼平江桥。
平江桥了然,笑了笑,“恢复的确实不错,不过你知道的,最近东京不太平”。
林佳颔首,对上奈久期许的眼神,犹豫了一下,注意到旁边收拾的西岛音未,还是答应了下来,“好”。
其实东京没太平过。
奈久笑笑,她知道,林佳应该和平江桥一样,很忙,但是她还是答应下来了。
“可能会在工作室”。
“好”,奈久笑着回应,达到目的身体也一瞬间放松下来。
西岛音未听到对话也只是默不吭声的收拾好食盒,在听到奈久雀跃的好时偏头看向她,嘴唇翕动一下,声音还没有发出来又咽了回去。
奈久看着她,嘴角还是放松后的笑意,“怎么了,西岛?”
西岛音未眸子暗了暗,看着奈久,像是积蓄了很久才又开口。
“你一点不好奇他吗?你不想见他吗?”
奈久嘴角的笑意僵住,一时不知到该如何回答。
从住院到现在,除了最初的手冢彩菜之外,樱桃学姐,右京和其他同事出现过,伊武深司出现过,甚至连刚进入实习的青木沢都出现过,所有人都出现过,只有手冢国光没有。
她有些恍惚,不知道昏迷前的那一眼是不是错觉,她不知道刺入胸口的那枚指环现在该是在哪里,他是不是也会像指环一样,消失无踪。
奈久趴在林佳工作室的办公台上,手无意识的从脖颈抚向锁骨,又慢慢的对着头顶的白炽灯光,似是有无形的指环捁在上面,脑海中又是浮现那晚手冢国光愠怒的样子。
她向来懂如何安抚他,但她更懂如何去惹怒他。
破镜这段时间来,她更多做的就是后者。
星月的一生太过顺遂,和幸村精市在一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