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外围盘口上下注的那些赌石客,互相咬的厉害。
这不就是冯老二希望看到的。
我扫了一眼那些赌石客,心里头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这些人,还真是够蠢的,被人当了韭菜,这会还浑然不知呢。
天底下那又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轮到我解石了。
我那块翡翠原石,单看砂皮颜色和纹路,赌出次高冰就算是运气不错了,大概率会是一块普通的冰种翡翠。
更何况这场擂台赛,我也不可能去赢。
解石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做做样子给那些在外围盘口上下注的赌石客看看罢了。
不过我还是认认真真的选好了第一刀下刀的位置以后,才开始动手解石。
擂台下那些赌石客,可不乏有些眼力见的。
要是我胡乱选一个位置下刀,那就假的太明显了。
这世上可没人喜欢被人当成傻子来耍。
“玻璃种一定
是玻璃种!”
“对,特么一定赌出个玻璃种来,让那些孙子睁大狗眼看清楚,到底谁眼力好!”
“玻璃种!”
擂台下,那些在外围盘口上,在我身上下了重注的赌石客。
一个个紧握着拳头,眼都不眨的大喊着。
好像他们喊得越大声,喊得越虔诚,我就真的能够赌出玻璃种来一样。
因为这场擂台赛,胜负早就内定了。
一切都只是走一个过场罢了。
我也只是装装样子,自然也提不起来什么兴致了。
选好下刀位置后,就立马动手解石,也没去考虑手法上的问题,直接一刀切开。
不过大概是因为赌石客的本性,等到砂轮没入翡翠原石砂皮,响起尖锐摩擦声的那一瞬间,我一颗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提到了嗓子眼。
甚至于心里头也不由自主在祈祷,祈祷能赌出一块好翡翠来。
随着砂轮彻底没入砂皮,那块翡翠原石的头部逐渐被切割下来,裂口越来越大。
一抹好似鲜血一般殷红无比的荧光,渐渐从哪裂口里流淌了出来。
一看到这,我的眉头顿时忍不住拧成了一根绳。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明显,里头不仅有翡翠,而且水头不差,更重要的是,还跳了色。
是一块异色翡翠。
看那荧光,红的跟鲜血似的,绝对是一块色泽纯正的红翡,恐怕都到了鸡冠红的地步。
翡翠以
绿为尊,祖母绿也就是帝王种,价值千金。
可除了祖母绿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异色翡翠。
比如紫罗兰、黄密、红翡。
而红翡的价格,虽然整体比不上祖母绿,可在国内翡翠市场那是备受追捧的。
因为国人,自古就认为红色代表喜庆。
而红翡当中的鸡冠红,价格不见得就比祖母绿低,甚至于在国内翡翠市场,能压祖母绿一头。
这边大多数翡翠原石、翡翠料子最大的石场,就是国内的翡翠市场。
有需求,才有供应,所以红翡在这边,也很值钱。
“怎么……怎么会这样!”
“这特么不是冯老二安排好的?”
那一下子,我也蒙圈了,因为如果我这块翡翠原石,真的赌出鸡冠红来的话。
就算阮东那块是正高冰,他也输定了。
然而这个时候,解石机器的声音戛然而止,就算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