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逆的缘故,还是说,当年的试验本身是失败的?
顾飒这边正想的焦头烂额,师瓷突然说道:“你在撒谎!”
“没有!”祭神立即否声:“这件事与我来说,又不是什么秘密,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更没有半点利益关系,我为什么要撒谎?”
“那你说,为什么暗帝那个家伙要杀了自己的儿子?”师瓷冷笑:“你之前已经说过,他的那个儿子已经成功了,既然已经可以长身不死,为什么还要杀了他?”
“……或许,也不是他非要杀了他,而是,是他自己求死呢!”
“自己……求死?”
“求死?”顾飒遽然回忆起君夙折和她说过的,关于前太子死时,太子东宫的惨状。
君夙折说,那里尸横遍野,鲜血染砖,多少年了,地上的血痕尤在。
那样的惨状,哪里是自己求死的?
“胡说!”她当下打断祭神的话:“他为什么要求死?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只要老皇帝死了,他就是新帝,而且他又深得人心,朝野上下尽是他的人,等待他的是一个乾坤盛世,他怎么会死?”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
祭神被顾飒那一连串的反问,问的是哑口无言。
“我都说了,我所知道的,都只是道听途说,都是人们传出来的,也是因为这件事事关我们西岳一族,而且所牵扯的又都是权贵大人物,所以才有消息传进了西岳,要不然,我们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些事,你说,这样的情况下,你还想追问我其中的细节……是不是有点不太现实了?”
说着,看向师瓷,抬起下巴示意。
“你说的,不管是听说的,还是真凭实据的,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话音未落,只见顾飒的手指突然多了一个白色的,亮晶晶的管状的东西,最尖端是一根又细又长的针,里面还装着透明的液体,一看就很吓人。
只见顾飒将针管里的空气排空,左手捏住祭神的下巴,一扭,将针管打进了他的脖子。
“呀……这是什么?又是什么东西啊……”
“别紧张,还是麻药,”顾飒说着,又变戏法似得的多出了一个针管,还是同样的姿势,同样的部位,又扎进了祭神的身体。
两针麻药下去,祭神的眼神瞬间开始飘忽。
师瓷蹙眉:“你?你这是又给他下毒了?”
“是药,麻药,不是毒药,”顾飒收了针管,“刚才你没看到吗?他说话的时候,抬了一下下巴!”
“……嗯,好像,好像是有,”师瓷也回想起祭神刚才的动作,不解:“怎么了?他那个抬,抬下巴,是有问题吗?”
“没问题,只是代表着他的麻药正在失效,我只是为未雨绸缪的再给他一针而已……”
“那他现在?怎么有点不对劲?”
“没事,他就是暂时的药效上头,有点晕乎而已,一会就好了,”顾飒看着两个针管,惊叹:“不得不说,这家伙的体质是真的好,化解麻药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快上两倍!”
怪不得西岳羽人的寿命比一般人都要久,这身体排斥异物的能力比人族快上了将近十倍。
要知道,这个麻药的剂量是兽用的!
一针管二十毫升,两针管就是四十毫升。
而正常人也就用个两毫升,还得是稀释后用药,而且也不过十来秒就放倒了。
他倒好!
大象都没他能熬!
很快,祭神便成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就剩下一颗头了,连舌头都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