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才是。
晚凝思虑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那双水眸不自觉的就氤氲起一层雾气：
“以前是有阿玛和阿姐护着的。”
玄烨忽的就被触碰到心底柔软的一处，手掌忍不住抚上了女子的后脑，揉了揉。
钮钴禄晚凝的阿玛遏必隆在四年前逝世，她的阿姐孝昭仁皇后也在两年前过世。
现在，原先护着她的人都走了，只剩下了她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
晚凝微微红了眼眶，鼻头微酸。
玄烨的大掌还在揉着她的脑袋，声音温柔成了一滩水：
“不怕，日后有朕护着你。”
“朕给你撑腰。”
晚凝吸了吸鼻头，整个人都要碎了一般，但眸光里却透着真诚：
“好，臣妾信万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