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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由己(2 / 4)

边鱼肚白逐渐泛出红黄橙的色彩,山间雾气开始堆积,相互交映下,易夙游想起了朦胧美的印象画。放下了遮住秦阿且的手,不满易夙游打断自己话的秦阿且又欲开口,易夙游示意他看向天边。

两边高耸的山之间雾气缭绕,远方是一轮升起的红日。大概是三月天,看上去并不刺眼,反而带着一丝冷清。

秦阿且看着那光,转头看着易夙游。易夙游回过头给他又拉紧了薄棉被,指了指屋内。

“去睡会吧,你还小,身体比较重要。”

秦阿且确实是想睡了,抱着棉被一步三回头的进屋去。见那人笔直站在原地目送着他,身后的日光逐渐高升,她的轮廓开始模糊,融入了光影里。秦阿且突然就停止了进屋的脚步,转过身就直接朝她过去。易夙游见他不动反而折了回来,速度之快。易夙游见他眼眶开始泛红,觉得脑子里有根弦崩了,来不及思考那是什么从脑袋里闪过。就见他在身前,一把抓住自己的衣襟,那豆大的泪水就直接冒了出来。

易夙游感觉自己像是在看一个慢动作,张了张口,还未出声,就见他开始哽咽。

“你是不是要离我而去再也不回来了?”

“你说话啊!”

“易夙游,我真的讨厌你。”

他哭了,男子的心思难猜,易夙游看着突然变脸的秦阿且悟到。他哽咽着,声音嘶哑,眼眶周围红红的,两行清泪划过那带点婴儿肥的白嫩小脸。唇轻咬,像是隐忍着什么,本身的裂纹现已泛出血丝。

“对不起......”易夙游看着这个突然哭出来的少年,下意识地开口道歉,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秦阿且一把拉过她,直接封住了她后面的话,蜻蜓点水一样。拉着她衣襟的手缓缓松开,人开始向下滑。

易夙游接住了他,看见他已经沉沉闭上了眼。伸手轻抚了一下唇,脸色有点古怪。

将他轻轻放在床榻上,盖好棉被。易夙游坐在床前,看着沉沉睡着的人,轻呼了一口气,伸出手,抚摸了几下那乖顺的长发。像是做了个决定,慢慢起身,转身离开。

临渊台。

一块巨大的圆形场地,四周早已布置好了观众席,做成阶梯的形式,逐级上升。每隔一段距离中间有个过道,恰到好处的分割了几个区域。圆形场地中央架着一个巨大的擂台,上面铺着红色的地毯。

时至午时,人群渐渐涌入场地。仔细瞧,每个大部队前都有着一个清一色着红色短衫的下人服饰的带路人。

“要我说啊,这礼数还挺周到。”北面一大群人中开始讨论着今天的这排场。

“竟还有这种方式。”周围人附和着,啧啧称奇。

“怪就怪这等地势,今日我还差点迷路了。”

“您别说,我也是。”

“幸得这下人引我。”

叽叽喳喳的声音,跟随着四面的入场人群越发闹哄。有感叹的、不屑的、好奇的都一一淹没在人海里。

阳光正好,着各式绫罗绸缎的、镶金戴玉的、亦或是孑然一身的,群聚于此。在阳光下,大多数人皆是喜气洋洋,各个摩拳擦掌。热气蒸腾而上,那是一种充满了生机的活力喷薄而出。

一看西面前排,那边早已坐了人。一身红衣绸缎,半系的同色腰带垂落腿侧,那身红衣妩媚,堪堪遮掩,露出大片雪肌。此刻坐那靠着垫子,柔若无骨,正是花凝。旁边有一些年轻的男子看着花凝,早已闹了个大脸红。

“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啊?花凝,这东南北你非要在这里。”

一边的珑影看见花凝这幅浑然天成的媚骨,旁边不时凑过来的男子,假装不经意跌倒在一边的。她忍不住嘴角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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