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上次永乐郡王与国师见面后,那秦阿且便住在国师府了。”
“想不到倒是个有情之人。”沧律雅端起一边的茶手一停,笑容不减,看起来甚是柔和。
“殿下,已查过此人,武力并不高且底子虚弱。”
沧律雅嘬了口茶道:“封国师倒是一如既往地烂好心。怎么?他这么多的动作是要公然宣誓永乐郡王的所有权?”
顿了顿又想到了什么事道:“这既然是有情,那就是好事。”
“殿下,这永乐郡王当真是耳根子软。”
沧律雅听完只是轻点了头,又转而一笑道:“这般孑然一身前来,也不知是天真还是无畏。”
沧律雅饮完茶走向门口,看着外面一时没言语。一会又开口说道:“那件事办的如何了?”
“殿下,刘蛮果真已经在神机魂盾营了。”黑衣人恭敬地看着她背影道。
“此人曾和孙副将有段往事,果然有情这东西就是好掌控。”沧律雅说完开始大笑,卸去了温和的外表,倒是有些狰狞。
笑完了又道:“给我好好看着她,否则要她好看。”
“是。”
说完,黑衣人消失在了原地,树叶微动立刻静止,仿佛无人来过。
沧律雅缓缓出门,走向王府深处,穿过圆拱门,在高大的树木下隐藏着一间屋子。
沧律雅开门走了进去,屋内全是一些干柴,沧律雅在周围转了转,随后突然一声,在地板开了一道门。
门的修造的与其他的地板一模一样,很难察觉此处是一个门。
沧律雅走向那道通往底下的门,她拿出了一颗夜明珠,穿过了黝黑的长过道,在尽头处有光亮,沧律雅随后将夜明珠收了起来。
开阔的大厅,四周许多铁质的牢笼,细看还有些年代已久的血迹,墙壁挂满了一些刑具,在墙壁柱上挂着许多的烛火,这些烛火将整个大厅照的亮如白昼,只是那灯火始终不如阳光,在冰冷的地下显得十分阴冷。
沧律雅走向其中一个牢笼,她蹲下身看着里面的人,是个小女孩,白色的衣服早已污浊不堪,血迹在上面已经凝固。那双眼睛无神,左脸颊一道极深的疤,此时已经结痂,在那小脸上十分触目惊心。沧律雅在她前面来了也无动无衷,正是阙烟。
“阙烟小妹妹,你当真不知道你母亲的去向吗?”沧律雅语调温和,看着阙烟说道。
阙烟没有反应。
沧律雅见此也没有动怒,只是看着她的脸颊又道:“刘蛮已经成功进了神机魂盾营呢,你瞧瞧,她为了你多努力。”
阙烟那无神的眼睛,慢慢聚焦,看向外面的沧律雅。
“这才乖嘛,早听话何必受这么多罪?”沧律雅对她终于有了一丝反应的动作点了点头。
阙烟看着沧律雅那温和的神态,开口说道:“我真不知道母亲去哪里了。”可以听出声音主人许久没讲话,此时沙哑又难听。
沧律雅看着阙烟许久,继而轻笑,慢慢笑容扩大,她起身,突然出手,动作及其狠戾。
阙烟被重重地摔在后面的牢笼柱上,又落在了地上,她重重吐了口血,昏迷过去。
沧律雅挥了一下手,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她旁边。
“像以前一样,别弄死了。”说完沧律雅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扔在了牢笼边,转身离开。黑衣人站在原地,恭敬地低着头直到她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