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而大当家极爱阙烟,按道理是不可能让她卷入其中。”
顿了顿,花凝又道:“可惜了,大当家恐怕也不会料到阙烟不可避免地卷入此事了。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策划已久的事件。”
“倒像是突然之间的事,如此爱阙烟的大当家怎么会犯下如此大忌。如果她要是消失不见了,那其女更是别人刀下之魂。”
花凝片刻说道:“这据消息来看,大当家先消失,没过多久阙烟也消失了。整个枭龙楼人去楼空,唯独只有刘蛮在众人视线范围内,此事甚是蹊跷。”
“此事恐怕只有找刘蛮和阙烟了解一下情况了,刘蛮现在已经在神机魂盾营了,恐怕是难以接近。而阙烟还未知踪迹,所以算是走进了死胡同。”
“那找刘蛮问不就行了吗?”易夙游看了一眼愁眉苦脸的花凝说道。
花凝一脸更加绝望的表情说道:“姑奶奶,神机魂盾营那是平常人能进的地方吗?她刘蛮当初拒了招揽为再进又是入武道大会为了一个机会,又是在帐前三天三夜。”
易夙游思索片刻,对花凝说道:“此事先交于我。”
花凝绕着易夙游转了几圈,一拍掌定下了此事。
没过一会儿,花凝周围飞过了一只黑色蝴蝶,看上去比蓝黑谜踪蝶更小。黑色蝴蝶小巧,全身漆黑,在黑夜中几乎不可见。
那只黑色的蝴蝶飞到花凝肩头停了一会,然后又飞了起来。
花凝朝易夙游使了个眼神,轻说道:“和我一起去看戏。”
两人从窗台出去,飞上屋顶。
隐去气息,花凝带着易夙游跟着那只黑蝴蝶停在了一处屋顶。
易夙游默然地看着花凝揭开了一片瓦,朝她挥了挥手,易夙游跟着在她旁边向下看去。
却见下方膀大腰圆的女子衣衫完好坐在一凳子上,那女子右眼一道狰狞的长伤疤,用眼罩遮去了中间一节。
那独眼女子身上坐了个衣衫半解的男子,长发倾斜,凌乱撒在臀下摇摆,却见男子肤如上好羊脂玉,眼尾处点染胭红,媚态横生。
独眼女子急不可耐地攀上男子的肩颈,男子微仰头,媚眼如丝,扬起脖颈。
花凝心头一凛,眼见那男子看向了上头,来了个眼对眼,她正想将一旁还纹丝不动的易夙游推开,抬头看见易夙游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
两人在上面大眼瞪小眼,下面的男子看着上头那掀开的瓦,看着瓦上两个对视的女子,也没出声。
花凝正想拖着易夙游走,谁知道屋内一声门响动,花凝硬着头皮看下去,拉着易夙游一起看下去。
只见屋内一百花屏风转动,一墙上出现了一个门,里面走出了一个人。
黑如鸦羽的长发垂在身侧,凤眼明眸,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走了出来,竟是太孙殿下沧律远。
沧律远眉头轻蹙,显然是不满眼前的情景。
那个独眼女子见状,也未停下手中的动作,那男子的声音低沉又惑人,闻者无不脸红。
“周之护,事情调查的如何了?”沧律远低着嗓音开口问道。
那独眼女子听到沧律远开口了,便说道:“太孙殿下不要这么拘束嘛,要来几个开开荤吗?”说完还指了指门外。
“放肆!”沧律远轻呵一声。
“行,尊贵的太孙殿下,我就不逗您了。”那独眼女子言语轻佻,声音浑厚,听着让人不适,看着似乎并未将太孙殿下放眼里。
“周之护,少说废话,不然我今天就了结你这条贱命。”沧律远看着独眼女子,语气不耐。
只见周之护拍了拍身上的男子,起身放开了他,那男子顺从地站了起来,轻合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