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这才让他不必多礼,那走在后面的一个漠图服饰的中年女子走上前道:“陛下,我代表漠图送上诚挚的祝福。”说完拍了拍手。
就见几个下人抬了几台箱子,一打开竟全是漠图疆域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各种珍奇古玩让人目不暇接。
景帝笑纳了之后,那个漠图使臣又道:“陛下,我这有一优秀的舞师,今日寻得为陛下献上凤鸣舞。”
景帝听见众朝臣议论纷纷,道:“这凤鸣舞可有什么稀罕?”
那位使臣笑了笑,便说道:“启禀陛下,这凤鸣舞的奥妙不如您来亲自体会。”
景帝闻言,倒是勾起了好奇心,便应下了她。
国师带着他身边那个随从坐到了陛下下手边,在易夙游对面靠上一点。易夙游本身是不想往那边瞧的,那个随从一直低着头的气息太过于熟悉,以至于易夙游收回了所有的心神看了那边一眼。早前秦阿且出宫去了,说是要给她惊喜,没想到国师倒是愿意带着他一块儿进宫了。
见那人罚站一样地垂着小脑袋,易夙游不免多看了他几眼。那头的梅时见易夙游终于抬头还是看了国师几眼,顿时心里很复杂。
一边的沧律雅倒是想热情地招呼下易夙游,奈何中间坐了个沧律远,无奈只能敬一杯表示。
大殿中间已经清散了,使臣坐了下来,一脸骄傲地看着殿中央的人。
一些沧海闺阁男子饶是上流人家见得多世面,见着那男子大胆的服饰,也不免脸红害臊。
不少的伴舞的人从殿外鱼贯而入,器乐也慢慢响起,众人屏息地看着那个微垂首在中间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