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毅点头说道：“有你们在，我放心。”
杨霖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看向有些坐立不安的端沫儿，笑着问道：“是不是很困惑？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被带到这里？”
端沫儿深深看了眼杨霖，说道：“是很困惑，但我更困惑蔚蔚姐去哪了？自从那晚她被你们带走之后，就再也么有回去过。我问过我们老板，蔚蔚姐应该以后都不会再回那里了。”
杨霖眼底闪过异色，询问道：“你不害怕？”
端沫儿说道：“我害怕，但我更想知道蔚蔚姐的下场。”
下场？
杨霖笑着说道：“你很聪明，但也有些误会。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把蓝蔚蔚带走之后，会害了她？呵呵，放心吧！她已经拿到她所应该得到的巨额资金，也已经去了她愿意去的地方。上次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威胁，也没有任何的逼迫，我和蓝蔚蔚之间，完全就是合作关系。”
端沫儿眼底闪过一道精光，询问道：“那么，这次你们许诺给我重金，也是要跟我合作？”
杨霖笑道：“高毅没跟你说清楚吗？咱们之间当然是合作关系，只
不过你比较惨，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就把你带了过来。”
端沫儿问道：“事后真有五千万？”
“真有！”
杨霖肯定说道。
端沫儿深吸一口气，问出一句话：“我想知道蔚蔚姐在哪！等你们要做的事情结束，我能不能去见见她？”
杨霖打了个指响，说道：“当然没问题，但你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端沫儿点头说道：“你问。”
杨霖问道：“你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吗？如果让你放弃现在的生活，即便你也得到了一大笔钱，你暂时也没办法花，你愿意吗？如果你放弃现在的一切，将来或许日子会比现在过的精彩很多，但那条路也充满了艰辛和坎坷，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你愿意吗？”
端沫儿眼底精光闪烁，认真的看着杨霖的表情，揣摩着他话里的意思，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问道：“那是什么样的生活？”
杨霖说道：“江湖，故事里的江湖。”
端沫儿再次问道：“蔚蔚姐选择了愿意？”
杨霖笑道：“你很聪明，没错，蓝蔚蔚的确选择了愿意，甚至在某些方面来说，还付出了一些东西，比如有些时候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