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如果自己不处理好,韩坤必然不会绕过自己!
“陈江河,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啊!”
“你刚才说想要让我听的好消息是什么来的……哈哈……”
陈江河正思索着如何将自己摘出去,却听到对面的单老七那刺耳
的嘲讽。
抬头看了一眼单老七,陈江河伸手抽出了旁边安保腰间的匕首,随即狠狠的插进了单老七的大腿之中。
“嗯……”
单老七吃痛发出一声闷哼,可他却也明白,陈江河此时是真的乱了。
“陈江河,你没咒念了吧!”
“还是那句话,想对付阎罗殿,你不行……”
“让他闭嘴!”陈江河对着身边的安保冷声说道。
那安保抬手便是一拳,直接砸在了单老七的后脑之上,让其直接昏死过去。
“要不要把他做掉?”安保迟疑问道。
陈江河微微摆手:“这个人我留着有用,你联系家里,将所有武修全部派到江北来。”
“是!”那安保领命说道:“是要对秦天下手么?”
“不,是抓费老!”
看着窗外的景色,陈江河双眼之中满是冰寒之色。
“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派出去的人全都死了,那这笔账会算在秦天的身上。”
“我也可以拿这个当借口,给韩坤一个交代,还能向他借更多的人。”
“可如果小齐死了,费老却活着,那便代表着这次的行动并非必死之局。”
“韩坤就会质问我,为什么小齐死了,别人却活着!这就成了我
的责任!”
“所以,费老必须死,而且还要悄无声息的死,你明白么?”
那安保重重点头,随即便开始着手安排,可陈江河却是再次开口。
“还有,就是找人把秦天的母亲绑了!”
“韩坤需要泄愤,这个人只能是秦天,既然他不好对付,那就对他的亲人下手。”
“他是个孝子,只要用他的母亲做威胁,不怕他不束手就擒。”
这一次那安保并未马上领命,而是用一种呆滞的眼神看着身边的陈江河。
感受到了手下的异样,陈江河眉头微皱。
“怎么?我没说清楚?”
“说清楚了!”安保迟疑说道:“可老大,当初是约束华南四省的时候,是您自己定下的规矩,要求何人事,何人了,祸不及家人老小。”
听到手下的话,陈江河嗤笑了一声。
“顺子,你跟我多久了?”
“差一个月就满五年了!”
“五年啦!”陈江河感叹说道,随即抬手扇在了顺子的脸上。
“你xx妈的是不是以为和我走得近,就有你说话的份儿了!”
“所谓的江湖道义,不过是为了约束那群傻子的说辞而已!”
“我们只是脏手套而已!你他嘛真当自己是圣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