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有些心疼道:“就是不知道要不要打针,小七打针老是哭,但是田爷爷也会打针。”
看着壮硕丈夫如此紧张自己。
薛莲花扑哧一笑,紧紧地靠在他怀里,也不说话。
张幼麟却有些难受,毕竟山里虽然没有那么高的温度,可两人抱着依然很热,“媳妇!你没事吗,媳妇你不打针吗?媳妇…”
薛莲花低吼一声:“别说话,抱着我睡觉,睡醒了我就好了。”
张幼麟:“哦……”
与此同时,田破军的住处却很不平静。
老支书、大队长李厚粮,公社书记李战几人都跑过来吃蛇肉。
“老田!不得不说,你小子手艺就是好。”
“嘿嘿,田叔,牛啊,一下子搞出这么多。”
“那些蛇毒分给我一些,回头我拿到公社一点,还要往上送。”
田破军笑着点点头,把做好的蛇肉羹,红烧蛇肉等等端了上来。
十几斤的蛇肉,加上一大锅汤,四个人可算是吃得爽快了。
上一次这么爽快地吃肉,还是五年前。
几人吃得差不多后,才开始慢慢地品着小酒,聊着记忆里的故事。
几人的友谊是从当年的浩劫开始的。
田破军本是军队中一名优秀士兵,当时在这里驻扎时爱上了当地一个姑娘。
之后一个老套路,英雄救美反被美女救。
那天姑娘的牛跑进山里,正在休息的田破军跑去帮忙,在狼群中救下了姑娘。
没想到田破军却被蛇咬伤,姑娘又救了田破军。
就这样一来二去,他们很自然地相爱了,田破军也为了和姑娘交流,学会了不少厨艺。
后来部队迁移,田破军又学会了做蛇肉,每当战斗的夜晚,总会想到姑娘吃到他做的蛇肉时高兴的样子。
战争结束后,田破军回来了,回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地方,寻找他的姑娘。
可惜,姑娘已经不在了。
就这样,村子里多了一个孤独的汉子。
军队找过他,希望他回去,可他不愿意。
有战友骂他,他也不回话。
最终军队失去一个优秀的战士,村里多了一个老人。
老支书是当年的爱情见证者,他理解他们,因此私下里经常找田破军聊天。
大队长李厚粮慢慢的也就跟着,毕竟前些年田破军这边有酒有肉。
至于公社书记李战则是当年的战友之一。
田破军在他们喝得差不多时,脸色开始严肃起来:“有个事,我不知道该不该给你们说。”
很明显他是想说的。
不然也不会把几人叫来。
而公社书记李战也是一脸凝重看着他:“你想好就说,到底是什么事?”
老支书和大队长李厚粮若有所思。
田破军看了他们一眼,悠悠道:“估计你们也猜到了,是关于山里的事。
首先是这个蛇,老四意外养了个蛇林,起码有上千条蛇。
老四意外种了十几亩小麦,大概也就几千斤麦子。”
啪!
公社书记李战、大队长李厚粮两人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
老支书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