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永无真相大白之日。”
“三日?那得加钱。”程晚实在太困了,她自从穿越过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咸鱼生活,突然让她熬个大夜,只让她生理反胃。
“加一锭银子。”苏暮也甚是干脆。
“苏大人早已觉得他非自杀,为何不直接将案件拿过来自己审?”
“证据不足,证据链不完整。”
“那你为何认定我可以在三日内就找到证据?”
“我觉得你可以。”
“……苏大人对我还真是不一般。”程晚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便直接问道,“苏大人,您看不得尸体?”
苏暮顿了顿,“我也不知为何,每次看见尸体便会干呕,大夫只说是心病。”
“那还真是和我的眩晕症如出一辙,讲不定我们病出同源。”
因着苏暮从小习武,再加上习惯熬夜办公,即使快到卯时,仍觉精神百倍,本欲继续和程晚探讨,但在程晚的无声抗议中就此作罢。而程晚便是一到家就闷头大睡。
三日后,都城衙门审理宋员外诉王栋偷盗一案于辰时正式开始,如往常一般,堂下早已是人头攒动,大都是一些看热闹的民众,当然也不乏苏暮这样怀着自己的目的在下面旁听的人。
本以为程晚也会早早的到,苏暮甚至给她准备了两个包子当作早点,然而迟迟不见程晚到来。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都城衙门的府尹身着墨绿色官服,一手拿惊堂木随时准备敲击,一手则在不停的翻阅案件卷宗。
“在下是诉方宋轲。”宋员外鼻孔朝天,一脸目中无人的样子,仿佛这公堂与他家无异。
“所诉何事?有无证据?”
“诉原本我府内的家丁王栋,偷盗我的随身玉佩,有这玉佩可入我家藏宝阁,他心怀不轨,后竟畏罪自杀,请求大人为我去王栋家中找寻玉佩下落。另外有我府中其余家丁证词,可证明我说的都是事实。”
堂审因着被诉方未到,而进展的极快,苏暮在堂下眉头紧锁,双手握拳,毫无用武之地,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怎的就如此轻易相信了程晚。
“此案案情明了,证据确凿充分,本官随即下判,念在王栋已认罪伏法……”
“且慢!”
程晚和荣王从一豪华马车上缓步下车,领头的公公先一步到堂上,“荣王殿下有几句话要说。”
衙门内外见来人是那位战功赫赫的年轻荣王,便整齐下跪,给荣王殿下请安。
程晚站在荣王身边,看着下跪的众人,竟生出一种虚荣来。
府尹从堂上走下,问到,“不知荣王殿下驾临,下官有失远迎。”
“莫要客套,这案件我听着事实尚未清楚,府尹不妨与我再查他一查。”
荣王自觉的坐上了衙门的主位,都城衙门自是没有大理寺那般敞亮,再加上无人会关心都城衙门的案件,堂上便也没有多余的凳子,府尹只好站立在一旁。
程晚向荣王和府尹点头示意表示恭敬,后朝着众人继续道,“各位好,我是被诉人的债主之一,事情是这样子的,我有一农田地出租给了被诉方的母亲,也就是吴氏妇人,到交租期了,她们迟迟没有交租金,我便去催收,谁料,这吴氏家中家徒四壁,连个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后来,我听周围邻居说,吴氏妇人有一子名唤王栋,在宋员外府做事,我想那好啊,员外府当差倒也是个美事,便想着去那员外府寻那王栋。”
程晚说着说着还不忘和堂下的听众互动,“你们可知后来我听见了什么。”
这堂上堂下的人都听的一愣一愣的,苏暮也不知这程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