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屋里,关二爷给小豆子做仔细的检查。
原来艳红想把小豆子送到戏班,让他学一门手艺,将来能养活自已。
可是,关二爷发现小豆子长了六根手指,连忙拒绝……
还说小豆子不是吃这碗饭的命,他这手要伸出来,得把听戏的人都吓跑了。
艳红声泪俱下地求情:“不是养活不起,实在是男孩大了留不住……”
“这才来投奔您来了,您老好歹得收下他……”
“您只要收下他怎么着都成,您别嫌弃我们。”
随后,艳红还跪了下来,直击人的心坎。
可关二爷心意已决。
于是,艳红拉着小豆子来到大街上,用衣服蒙住他的眼睛。
“娘…”小豆子哆嗦着道:“手冷,水都冻冰了。”
可艳红二话不说,把小豆子的手放在磨刀的板上,一刀将他的第六指砍了。
因为天气冷,小豆子还没意识到疼痛。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喊叫声震耳欲聋。
随后,艳红连忙把小豆子抱回了戏班。
由于惊吓过度,小豆子疯了一样在院子里跑……
他被砍断的第六指,实际上也是对他性别的,第一次阉割。
不一会,小豆子跪在祖师爷面前,开始拜师。
而艳红眼里闪着泪光,她把自已的棉衣披在小豆子身上,很快就离开了。
这让我们不得不感慨那个时代的残酷,为了活下去被迫骨肉分离。
小豆子自此被留在戏班学习唱戏。
夜里,小豆子来到屋里休息,可大伙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显然大家都不待见他。
小癞子嘲讽道:“哪儿来的窑子里的,滚一遍去。”
“哈哈哈哈~”其他学戏的小孩也跟着笑。
一个男孩还用脚踢掉了小豆子盖在手上的衣服。
小豆子捡起来,顺势丢到火炉里,把衣服烧了。
大伙都安静了。
此时,小石头跑了进来,问他们是不是欺负小豆子,还让小豆子跟他一块睡。
小豆子把他推开,而小石头把被子扔给了他,跟他说外面可冷了……
还在众人面前表演了自已的绝活。
画面一转。
时间来到第二天早上。
小豆子被带到屋子里强迫撕腿,疼得他直哭。
而戏班的师父对小豆子道:“要想人前显贵,您必得人后受罪……”
“今儿个是破题,文章还在后头呢。”
小石头不忍心看着小豆子那么辛苦,趁摆腿的功夫把地上的板砖踢开,减轻小豆子的疼痛感。
不料被关二爷发现,他让小石头取活儿去,意思就是把刀拿给关二爷。
关二爷用刀背来惩罚他。
没想到除了打骂,还有一个惩罚……
就是跪在地上双手举着木板,中间还要放一盆水。
小石头这一跪,就跪到了晚上。
而小豆子透过窗户一直看着,眼睛里情不自禁流下了泪水,他开始对小石头产生了情感。
晚上睡觉前,小石头进屋时还唱上了歌,小豆子赶紧把被子围到他身上。
随后,趴在了小石头的身上,用自已的体温给小石头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