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赶紧朝贺星和程朔藏身的地方比了个“ok”的手势。
程朔捏紧了手里蘸水的抹布，小声向贺星道：“第一次绑架人，有点紧张。”
贺星：“……”
这倒反天罡之事，她看程朔还挺不亦乐乎。
但程朔第一次做坏人出了点小意外。
控制凶手的时候，没有一次性控制住。
他分明已经将沾了水的抹布捂住凶手的嘴巴，那凶手竟然还能挣扎，嘴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满是腱子肉的手臂也挥向程朔，一掌下去绝对能打得鼻血横流。
毫不夸张的说，程朔感觉这凶手真的比过年杀的猪还难按。
还是贺星及时出现，用手肘在凶手的后脑勺重重地撞了一下。
凶手总算是倒地了。
程朔擦着额头上的汗。“第一次绑架人没有经验，下次就有了。”
贺星：“……”
还想有下次？
这可怜的凶手被程朔扛到了房间，最后是被一桶水给泼醒的。
他睁开眼睛，水渍还挂在睫毛上，显得迷茫又无辜。
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凶手。
他的思路还挺清晰。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顾青薇冷哼一声。“别装了，我们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用不了多久的时间，你就会展开无差别谋杀，想要将这里的人全部杀掉。”
本以为凶手的脸上会有意图被拆穿的惊讶与恐惧，但凶手的脸上只有懵逼。
“你们在说什么胡话？我就是一个厨师，我为什么要杀人？”
“就因为你是厨师，所以杀人才更方便。你熟悉人体的骨骼，知道从哪里砍下去才能一击毙命，知道从哪个部位下刀受害者最痛苦；更有力气将受害者杀死，你杀人就像是杀猪、杀羊、杀牛一样，有的是力气。”
凶手听了半天，笑了起来。
看他的模样，似乎真的不是心虚，而是觉得好笑。
“你们倒是挺伶牙俐齿的，但请原谅，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我看你们绑架我也不是为了钱，既然如此，那就赶紧将我放回去。还有客人等着我上菜呢。”
这凶手的样子不像是假装。
这回懵逼的轮到顾青薇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程朔也道：“他看起来不像是撒谎或者找借口。我大学的时候辅修过心理学，人的细微动作是装不出来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贺星淡淡开口。“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
“和之前的三次轮回比起来，唯一的变数只在于——瓶女。你们有没有注意到，现在的瓶女，还没有死。”
程朔挠着头：“对哦。”
仔细想想，之前的每次屠杀确实发生在瓶女死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