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你们也理解我一下了吧。”
对付这些人,讲道理比武力更有用,毕竟她所在的组织说到底也是这一套,一个躲躲藏藏不出面的boss怎么控制庞大的集团?搞个人崇拜,画饼充饥,再加上确实足够丰厚的报酬,她很熟悉了,甚至一度也对组织的事情十分上心,认为这就是在她最艰难的时候拯救了她的地方。
最先离开的是母亲,那时候爱理三岁出头,从山形县出发,仙台,东京都去过,爱理就是患有很严重的肌无力,大概率就是伴随一生的,运气好活到成年的话,可能随着身体成长,免疫力低下的问题会好一些,但是如果这期间不做治疗,成年的爱理也基本是瘫痪状态。
母亲看到了黑暗压抑的未来,她选择了离开,有人起头,就有人应和,父亲也早就不耐烦这个拖油瓶小女儿了,他没有当时就和母亲离婚,而是用离婚压着妻子,俩人因为抚养问题反复拉扯,刚上国中的星佳每天都在父母的争吵中度过,还有年幼的妹妹,她仔细地照顾着,每天都打扫一遍妹妹住的房间,永远都进门就换衣服洗手洗脸才去照顾爱理,但是父母没有,他们巴不得爱理赶紧病逝。
爱理每次生病,星佳都会很快就把孩子送到医院,才一次次挽回了爱理的生命。拉扯了一年多,国中二年级的秋天,星佳对他们说:“未成年医疗是免费的,没有你们爱理也能活。我只跟爱理在一起,你们一定带我走的话,请把她也带上吧,我会照顾她的。”
但是谁也不肯,他们都执着于自己带走健康的大女儿彰显自己的人性,把小女儿这个包袱丢给对方,星佳忍无可忍:“我不跟你们任何人生活可以了吗?每个月给我抚养费,我来照顾爱理!我们俩,都不需要你们了!”
他们或许就在等这几句话,拉扯了两三年没结果的事情,一周就办完了,山形县的老房子给姐妹俩居住了,父亲前往东京,母亲据说是要回到德国老家。
别人的中二还在幻想,可是星佳的中二已经被生活压垮了脊梁。爱理的病不治疗是不行的,只维持的话,她只会成为一个瘫痪的人,可是这么些年,她也知道,肌无力治疗得当的话,不发病的话,日常行动是没问题的,爱理不是没有救,她还有希望,她还这么小。
为了筹措治疗的费用,她联系了很多慈善机构,但是这种长期的资助显然是不现实的,屡屡碰壁之后,一个名为白州的家伙找上了门,他给星佳介绍了一个偏门生意,仙人跳。
白州算是组织的的边缘人了,即使在山形县还算说得上话,那也是因为这里本就不被组织重视,白州也不是他的本名,更不是他的代号,但是为了蹭代号成员的热度,自己取了一个本土酒水品牌的名字做假名。十几岁的星佳或许不愿意,但是没得选,妹妹还要治病。
她干了,附赠的还有很多白州的洗脑包,年轻的,不谙世事的女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即使抵触,也难免听了一些进去。直到高中毕业前夕,她实在看起来不像是未成年了,仙人跳生意实在是干不下去,白州开始蛊惑她去东京发展:“组织在那里有很多歌舞伎町,你这么聪明,做情报人员很快就能出头,或许很快就能拿到代号,那个时候,你直接送你妹妹出国治疗都没问题。”
在悬崖边缘勒住马的不是星佳自己,而是琴酒。完全的实用主义者,不听什么大饼,不看什么未来企划,他来就是清理组织里的反骨仔的,山形县不算个重要的地方,甚至没有代号成员驻扎,白州因此很是嚣张,对组织和下属干尽了一切欺上瞒下的事情,中饱私囊太多的结果就是被刚调来日本工作,急需一些菜狗立威的大佬找上门。
门被打开的时候,星佳都还在乖乖听洗脑包,门打开之后,琴酒看着星佳问了一句:“你不会信了吧?”然后一把枪就顶在了白州脑壳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