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算什么,所以这出戏没有任何问题。”梁田珺绵里藏针道。
景明皓气的牙根直痒痒:“他陈年在这戏里以小倌儿暗喻我,坏我名声,我难道还不能要求封禁它吗?”
梁田珺听到这里,更是冷笑一声道:“景公子,你是不是太敏 感了,这出戏怎么就暗喻你了,本官为何没有看出来啊?而且陈少保是我朝三品官,你一个白身有什么资格直呼他的大名?你若再这样,休怪本官治你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景明皓没想到梁田珺是一块滚刀肉,当即从怀中掏出戏本怒道:“总督大人,陈年……啊不,陈少保以景明浩暗喻于我,白纸黑字写的清楚,这还不够吗?”
他生生咽下陈年二字,怒火中烧。
梁田珺却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戏本道:“景公子,这里是景明浩,是‘浩’啊,并非是你的‘皓’这和你又有何关系?”
“再说,你又不是小倌儿,他怎么就影射你了呢?我劝你还是把心放宽点。”
景明浩快要气炸,他冷言道:“看来总督大人是要袒护他到底了?”
梁田珺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淡淡道:“景公子,你美名在外更要有容人的雅量,不能因为别人比你有才华,就联合封杀人家,这不是君子所为。”
他这话不轻不重,落到景明皓的耳朵中却像是暴击一般。
景明皓的心态彻底崩了,他咬牙切齿道:“你说他比我有才华?他写的一手烂戏,也配与我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