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蕊下意识感到了一阵阵的心惊:“怎么会。”
如果郑晚瑶不是恰好被那男子所救,昨夜形单影只,岂不是凶多吉少?
秋蕊拧着眉头思忖了半晌:“谁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谋害陛下?”
郑晚瑶蓦地冷笑一声。
还能有谁?
能把手伸得这么长,又对她恨之入骨的,普天之下唯有一人。
——沈霁临。
想到自己又一次险些在他手下送命,郑晚瑶面色就更加冰冷。
沈霁临果然还是那副性子,无论给他多少教训,都学不会老实一点。
但她向来也睚眦必报。
“秋蕊,去趟库房,把当年禅院大师送的那尊羊脂玉送子观音拿出来。”
秋蕊点头:“是。”
实际上她有些不理解,那东西虽然的确是个稀罕宝贝,但对郑晚瑶来说却没什么大用,便一直搁置在库房里。
郑晚瑶漆黑眼眸深邃,眼中神情晦暗不明。
“我要好好给始作俑者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