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认真。
从这一刻起，在程卿心里，小小的人儿，再也不只是单纯的一个小豆丁。
她要把她放在与自己齐平的位置，试着站在孩子的角度，通过孩子的视线，真正去了解自己的宝贝。
被妈妈当成大人一样商量事情，豆豆心里很是高兴。
她跟妈妈是好朋友了！
“嗯，好！”
回答的声音也清亮欢快。
犹豫了一小会儿，小豆丁纠结的揉搓着小手。
“妈妈，今天爸爸来看我了。”
最终，还是没忍住，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妈妈。
程卿：“？？？？”
“真的，妈妈，爸爸今天看我来了！”
趁着程卿呆愣的间隙，豆豆一骨碌爬下床，麻利的翻开自己的小书包。
翻出今天跟爸爸一起拍的照片，就拖过小书包，蹬上去爬上床。
献宝似的掏给妈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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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照片上抱着自己女儿，笑的龇牙咧嘴的狗东西，程卿气的差点昏厥过去！
捏着相片的手指，筋骨并现。
在这股大力的干涉下，照片很快扭曲，变了型。
“妈妈，你怎么了？照片要坏了，你给豆豆好不好？”
虽然妈妈的状态，看上去有点不太对劲，但豆豆还是心疼的出声制止。
她不记得自己以前有没有跟爸爸合照过，记忆里的爸爸也不是很清晰。
但今天的爸爸，她很喜欢。
所以连带着合照，都下意识的，就很珍惜。
她很喜欢妈妈，可她不想妈妈把照片弄坏了，如果妈妈不喜欢，她想把它偷偷藏起来。
“你说他是谁？”
豆豆的动作，程卿都看在眼里，反应过来女儿说的爸爸，指的是照片里的那个狗东西，她有些不确定的询问。
她们离开翼城的时间，其实不算长。
虽然蒋涛平时不怎么照看豆豆，但豆豆一直都很愿意去亲近蒋涛！
她有点不确信，这么一小段时间，孩子就忘了他了？
“妈妈，爸爸是长这样的吧？！”
“这就是爸爸！”
紧张的把照片护在怀里，眼睛眨巴眨巴，泛起红晕，一瞬，眼泪就已经糊了一脸。
执拗的看着妈妈。
程卿明白了。
豆豆缺的，从来不是一个生理学上的父亲。
缺的是，关心爱护她的一份纯粹父爱。
“嗯，是爸爸。”
程卿红着双眼，起身抱起孩子，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