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有趣,都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从此往后你我长相厮守
,岂不美哉?”
说话间,就看秦天从白雾中走了过来。
美个死人头!
这哪里是长相厮守,这分明是非法禁锢啊!
陆飞烟哼了一声,眸光一寒,似笑非笑道:“我这人最不爱的就是待在一个地方,每天重复着相同的事情,所以,我觉得我们两人并不适合在一起。”
“呵,人总是会长大,会变的,我等得。”他笑得温柔,就如曾经那个对她关怀备至的大师兄一般。
陆飞烟唇间一哂:“我瞧其实你自己也不高兴待在这画里吧?说起来真是笑死人了,画者居然还能把自己给画入画中。”
秦天眼神一变,温柔一扫而空。
“你想出去?”
“废话。”
“呵呵,出不去的,就是担心你会如之前那位一样,所以我才在墨中加了我自己的血,血乃是精魂灵气所在,如今在这画中,我们两人其实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都分扯不开,你想要离开,除非是将你我的血分开,呵呵呵,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这话一出,陆飞烟当即怒上心头,这人分明是有心理病吧!
“我跟你打个赌,我一定能离开这里,你信不信?”她怒急之下,
脑子反倒是清醒了。
“呵呵,痴人说梦。”他丝毫不以为意。
她望着他冷笑,脑子里却在转着一个个念头。
听他的口气,似乎他入画也是在他意料之外,而造成这种情况的是两人的血。
他说她想要离开就必须将两人融在一起的话血分开,这个自然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在画里,而不是外面。
那么换一个角度想,如果自己抛弃了这血呢?
将身体的血都换掉,这样与那画便没有任何关系了,自然就不会被画所束缚住。
左思右想,她越发觉得自己这个“惊天动地”的想法没有毛病,除了目前实施起来很难。
但是难也不是没有希望。
她瞥眼看了一眼秦天,脚下一错,便退开了一大段距离,隐没在白雾之中。
看不到秦天,她顿觉心情好了不少。
长长吁了口气,在地上坐下,双臂撑在膝上,掌心托着腮。
究竟用什么办法可以将自己身体里的血换掉呢?
她苦思冥想,半晌也一无所获,正挠头间,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来。
为什么百美图上的那些美人能够从画中出来?暂且不管她们究竟是何种状态,但她们确实是从画里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