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母亲,我都在西苑带了半月了,父亲和那老太太也没有让萋萋出去过,听下面的嬷嬷说孟云初那贱人倒是在府中混的如鱼得水。”
余氏看着孟萋萋冷冷地道:“是母亲当初大意了,早知道这个草包会这样,当初就该一剂毒药弄死她。”
孟萋萋咬着自己的衣袖,恨恨道:“那爹爹是不是已经让那人占了我的心思了。”
余氏看着孟萋萋,目光扫过地面上被她打翻的茶水饭菜,不由微微拧眉:“你这丫头也是,自小是我太惯着你,让人抓了把柄。还好苍王殿下也是真心对你,要不然你爹和那老太太还不定怎样整治你。”
“母亲,连你也说我!”孟萋萋气得直跺脚。
余氏想着今日那几个姨娘,就很头疼,她忍着气叱道:“好了,之前的事也就这样了。可这日后,你切记莫要让人抓了尾巴。要不然老太太还不一定要怎样?”
“母亲……!”孟萋萋很是不忿,但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太过,但那也是孟云初和她抢婚约自己才做出的这样的事,所以这一切都是梦云初那个贱人的事!
想到这里,孟萋萋又嘴硬了,跺脚道:“老太太又能拿我如何,我怎么说也是孟将军府的二小姐,未来的苍王妃,老太太不但不能如何,还要善待我们!”
只听到一个苍老冰冷的声音忽然在孟萋萋母女二人身后响起,“是么,看来我这个老婆
子还真是得罪不起你这未来的苍王妃了!”
惊得她们齐齐回头看去,老太太不知何时正领着张嬷嬷走进孟萋萋房内,余氏目光落在柳儿佩儿身上时,不由地狠毒阴暗起来,逼得她们都低下头去。
“不用瞪她们,是我让她们闭嘴不得通报的,原先我还念着孟萋萋怎么也是我孟府的孩子,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是不是懂事长进了。看来萋萋不但好得很,我个老太太恐怕还得罪未来的苍王妃了!”
老太太脸色冰冷地看着一地被孟萋萋打翻的饭菜。
她失望地看着一脸震惊的孟萋萋,心中叹气,这样的丫头嫁给苍王,对于孟府也只是个隐形威胁,只怕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让孟府陷入险境。
骄纵任性至极,又没有半分心机,连现在的孟云初的一半都比不过。还真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张嬷嬷刚刚还劝着孟老夫人,这么长时间也没看看孟萋萋确是有些不太合适,况且孟萋萋还怀着皇家的孩子,总归是要费些心思的。在孟云初走后,孟老夫人喝完茶便由张嬷嬷扶着来到了西苑。只是她想着孟萋萋只要有些长进自己就放她出来,如今看来,却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