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了一眼跪在跟前的余氏,“余氏,平日里你在这个后院交横跋扈也就算了,今日是什么场合,你还日次不识大体,闹的好好一场婚宴不欢而散,现在孟萋萋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今日这孩子没了,婚事作罢,你这条命,都不足以补偿这件事的后果。”
孟老太太越说越生气,“孟肃,如果你还认我这个老太婆,如果你还珍惜整个孟家,就休了这个女人!”
余氏听完大惊,赶紧爬到老太太脚边,涕泪俱下的哀求“母亲,我知错了,不要休了我。萋萋毕竟也是我女儿啊,我知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给我个机会。”
“老爷,老爷”看余氏在一边磕头如捣蒜似的哀求,孟肃心里也有些不忍,这么多年,这个骄横的女人,何曾这么低声下气过,想必也是真的知错了。
“母亲,今日我们已经与苍王说好,婚事的事不会有影响,萋萋还是苍王侧妃。今日余氏确实有错,可是如果真的
休了出府,萋萋身边没有亲娘,也是可怜。你看这样如何,我将余氏姨娘的身份去了,贬做侍妾,后院的事情也不许她再插手。”
孟肃对余氏的袒护,向来孟老太太也是知道的,现在如果真的余氏被逐出孟府,孟萋萋也确实有点可怜。虽然自己不喜欢这个余氏和她教导出来的孩子,可是孟萋萋毕竟是孟肃的女儿。
看孟老太太不说话,孟肃知道这个关算是过去了。
一边的的余氏虽然心里也很难过,不过总比逐出孟府要好的多,心里又开始恨起孟云初来。
孟老太太今日看着完颜荒知道孟萋萋出事后的冷漠表情,既为孟家觉得生气,也为这个不太爱喜欢的孙女难过,想必就算嫁过去,也没有什么好日子了。
余氏还在哭哭啼啼,张妈妈跑进来回禀,“二小姐生了,生了个男孩。孩子没事,已经由大夫看过,活下来了。”
众人听了这个消息都送了一口气,余氏赶紧问了一句,“萋萋怎样了,伤的可重?”
张妈妈别有深意的看了余氏一眼,“大夫看过二小姐的身子,因为突然小产身子受损,额头受点外伤,好在没有大的伤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