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深圳依然酷热难耐,孙子正式上学一个多月了,基本走上了正轨。
向春水很欣慰,孙子越来越像儿子正强了,变得稳重了,学习不用催,虽然老师没留什么作业,可媳妇给他布置的有作业,人家也不讲条件,回来就先做作业,然后才看电视。
每晚正强带他去跑步,满头大汗回来还挺开心的。
今天星期五了,早上向春水给一家人做了早饭,儿子媳妇按部就班,每天七点之前就出门了,孙子七点半老伴带着出门,学校就在附近,然后他去买菜,溜达,十点多再去学校接回来,比上幼儿园麻烦的就是每天中午要回家吃饭,在送回去,再去接回来。
向春水想要不是老伴来,自己还真是没办法,来来回回的太累了。
一早起来,向春水就感觉不太好,脑袋沉沉的,她想着没睡好的缘故,等家里安静下来,她又回到房间里躺下。
她这一躺下去就迷糊着了,直到老伴带着孩子回来,她都没醒。
中午她是要做饭的,不然孙子没有时间睡觉,孙子进来趴床上喊她,她才癔癔症症醒过来,可是头痛欲裂,不敢睁眼睛,眼睛一睁开头更疼一般。
她想坐起来,一阵眩晕,又倒下去,心中泛起恶心,她压制着,闭着眼坐起来。
孙子吓坏了,“爷爷,爷爷,”小宝惊叫不止。
秦树青听到,从厨房里出来,看到老婆捂着嘴往厕所跑,等他来到厕所,老婆正在呕呕的吐。
“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老两口到了这里千小心万小心,就怕病了,这里看个病贵的要死,还不给报销。
他拍着老婆的背,“胃受凉了?”
小宝的小脸上也是担心的表情,“奶奶,你生病了吗?”
向春水感觉自己话都说不清楚了,嘴张着,想给小宝说奶奶没事,可是她呜噜呜噜了好几句,都没说清楚。
向春水害怕了,天旋地转,她站也站不住,秦树青拉着她到了卧室,又扶她躺下,刚躺下,她又干呕起来。
秦树青吓得不得了,这是怎么了嘛?不像受凉感冒啊!他喊小宝拿沙发上的靠垫过来,小宝泪流满面,跑去拿了靠垫,还帮着爷爷塞进奶奶后背,
“爷爷,快给我爸爸打电话啊,让我爸爸回来,送我奶奶去医院,”
秦树青听着孙子的话,他去客厅拿了电话,紧张的他拿着手机的手颤抖不停,怎么也找不到儿子的电话。
孙子跑来,拿过手机,没一会找到了,其实他的手机里没有几个电话。
“爸爸,你快回来,我奶奶病了,要摔倒,站不住,嗯嗯,还有她要吐,哇,呜,”小宝说着说着,大哭起来。
正强也吓坏了,“快,把电话给你爷爷,别哭,男子汉,不哭,”
秦树青接过电话,“你妈不知道怎么了,吐个不停,她说晕,站不住了,说话也表达不清,这是不是脑溢血,你快点,回来,找个车把你妈送到医院去,”
正强脑袋轰然,一片混沌,他放下电话,手也有些颤抖,他深深呼吸了一下,打电话咨询他家附近那家医院的急救车。
电话通了,他报了自家的楼栋,楼号。那边说多久能到他都没记住,挂了电话,出了办公室找领导请假,证券交易所这个点正是忙的时候,不过领导还是让他走了。
救护车先到,几个医护人员把向春水抬下楼,小宝肯定不能去上学了,秦树青也不敢把小宝一个人放家里,于是,小宝跟着爷爷上了救护车,去医院。
等正强到了医院,向春水已经输了液体,心中还是恶心,但是不再呕吐了。
医生初步判断是有暑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