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燕靖实话实说,“我把她放到马车上就回来了,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
“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撒娇似的在骆燕靖手臂上蹭了蹭,骆青岑抬起头,“走吧,我们也该过去了。”
骆燕靖点点头,还像一开始那样将骆青岑抱了起来,一步一步朝更深处走去。
而此时的树林了,仓木依然站在一开始的位置,身后却不知何时多了两个穿着劲装的青衣人。
“公子,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仓木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经过一场大战后依旧毫发无损的青玉箫,看着骆燕靖抱着骆青岑的背影,隐约似乎还能看到她在朝自己挥手道别。
只是他的神情,却不如一开始那般君子端方、澄澈纯良。
“让他们走,那个少年,是骆家的?”
“公子好眼力。”右边的青衣人道,“定安府四大公子之三,骆家燕靖。”
左边的青衣人自然而然地接口:“那位姑娘,想来就是骆燕
靖最宝贝的妹妹,骆青岑了。不过这个骆青岑只是庶女,且……”
“嗯?”
青衣人还要再说,突然感觉后背汗毛树立,似有一道寒风袭来,赶忙抬头,刚好迎上仓木的眼风。
见他似有不悦,青衣人连忙跪地:“属下多嘴。”
“骆青岑吗?有意思……穆青,将这些人带回去,严加审问,穆白,通知玄,可以行动了。”
“是,属下遵命!”两人同时跪地,话音未落,场间已经没有了仓木的身影。
半晌,穆青才站起身来,很庆幸地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好险好险,我刚刚真的感觉到杀气了。”
在他肩上拍了拍,穆白倒是幸灾乐祸得很:“让你口无遮拦,你这毛病再改不掉,以后估计还有得苦头吃。”
“可公子这次……唉,你说公子刚才装得那么好,我都要相信他真的是一个既温柔又和善,君子到有些迂腐的人了,他要真的是那样,我们的日子该有多好过啊?”
“……这样的梦以后还是少做吧,毕竟生活在那样的地方,谁能纯良得起来?我找玄去了。”说完,随着身影几次闪掠,穆白也从树林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