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一看就知道是庆王世子的手笔。既如此,那玉牌是谁准备的,也就无需赘言了。
果然,穆白所谓的公子,就只是指的面前这人吧。
想也知道这一定是类似于信物的东西,骆青岑心痒痒的,很想就这么接受了,可仔细思索之后,却还是满心不舍地摇了摇头。
“我也没有做什么,不管是杀敌还是退敌,都是二公子自己的努力,我可不敢居功。”她这话说得可是再真诚也不过了,庆王府的感谢,还是为了救命之恩的重礼,哪里是她这样的人说领就能领的。
“真的不要?”穆泽站起身,朝骆青岑走近两步,“或者我应该先告诉你,这两样东西代表着什么。”
穆泽说完,朝穆白看了一眼。
“回四小姐,这玉牌,是……是二公子的身份信物,玉笛则是公子的身份信物,各代表一个承诺,凡有所请,纵不可为而为之。”
纵不可为而为之……骆青岑瞳孔猛地一缩,几乎不能承受这短短一句话中所代表的含义,所以想当然的,她
也没有注意到穆白话中那诡异的停顿。
“世子轻易许下这样的承诺,是不是太过草率了?”骆青岑奇怪地看着穆泽,她并不觉得自己为穆沧所做的,值得这样堪称恐怖的回报。
穆泽看着她脸上的震惊却是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只是很快就恢复如常,并没有让人看见。
“当然,所以你只能选一样。”
“只是一样也很贵重了啊……”骆青岑苦着脸,看起来不但不像是收礼的,反而像是要往外面掏东西一般苦大仇深,“世子,你该不会是打算先礼后兵,等我收了东西正高兴得找不到北的时候,再叫人将我拖到角落里灭口吧?”
这种折磨人的手法,在那些她小时候看的话本子里可都是王公贵族们的拿手好戏。
穆白一直在旁边候着,礼仪周到,不处不再彰显庆王府的风仪,闻言却也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神来,在穆泽警告地看过来后又立马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若要杀你,何须捧杀。”穆泽说这话时,骆青岑明显感觉到他身周的气场又冷凝了许多。
不过这话虽是说得不够客气,用来打消骆青岑心中的顾虑却是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