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禁欲许久终于美女的色狼一般,眼睛蓦地就亮了起来:“郡主可有说打珠络是为何?”
骆青岑摇了摇头,说话更加不利索了:“不……我不知道,我只是在旁边,郡主有疑惑就问我,我……我不敢问的。”
“没出息的东西。”杜雨初拿起手边的茶杯就砸了过来,茶水溅了骆青岑一身,还有一块碎片堪堪从她脸庞飞过。
再近一点,只怕她脸上就要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骆燕靖皱着眉头,将骆青岑往他身边拉了一些,抬头直视杜雨初:“母亲,昭月自小就胆小,旁人问话都时常不知该怎么回答,何况对方还是郡主,您这般苛责是否太过严厉了?”
“严厉?”杜雨初看向骆燕靖,冷笑一声,“你是想说我这个做嫡母的不慈,在虐待你们?”
“燕靖不敢,只是这件事跟昭月……”
“什么不敢,我看你胆子大得很,我今天若是要动手打她,你是不是就准备要造反了?”根本不给骆燕靖将话说完的机
会,杜雨初厉声反问。
这话可是不能轻易接的,见骆燕靖还想要还口,骆青岑连忙拉住他,然后小心翼翼地说:“母亲请息怒,哥哥并没有不尊重母亲的意思,是我没用,郡主呵斥我也只能受着,连话都不敢说,不怪郡主说姐姐比我更伶俐些,让我多向姐姐学习。”
杜雨初面色稍有缓和,却也不是真的就这么信了骆青岑的话,“此话果真?”
“千真万确的。”骆青岑低下头,不让他们看到她脸上的讥宵之色,“中途郡主跟姐姐说完话后回来还问了我好多跟姐姐有关的事,看起来很喜欢姐姐的样子。”
骆淑雅指着骆青岑,对她的话却是一个字都不信的:“既然如此,她为什么只留你一个人在房间里?”
“是因为郡主说她打的珠络的样式是一个秘密,还让我一定要保密,敢说出去就死定了。”
杜雨初低头沉思,思索着郡主要那珠络究竟有何用途,居然这样神秘。
听到骆治平他们回来了,骆晁山也赶忙赶到杜雨初的院子来了解情况,却不想一来就看到骆青岑和骆燕靖跪在堂前,遍地茶杯碎片的场景,当时便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