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怕也没想拿回来了,那之前的那许多岂不是就算白抄了?
就在这时,一道清雅的声音突然在房间中响起,飘飘荡荡的,骆青岑一时竟不能分辨出声源在何处。
“可是想要知道那些抄好的《女则》在何处?”
“谁?”骆青岑豁然起身,双手紧紧捏成拳,紧张而防备地扫视着房间四周。
“好伤心,姑娘这么快就忘了我是谁了吗?”声音再次响起,空灵依旧。
房间里的摆设本就简单,不过一张床,一座梳妆台,一张桌子四把椅子而已,屏风帷幕什么的一概没有,一眼完全可以望到头,可骆青岑就是没看到说话的人在哪里?
难道是在外面?她知道有些内力高强的人,就算隔着很远出声也能让人感觉他就在身边,还真的转身要去开窗。
然而她的手刚刚碰到窗户,那人又说:“我就在房间里,抬头。”
或许是玩够了,这次他没有在刻意用内力将自己的声音荡得满房间都是,骆青岑很轻易便听出了他在哪里,抬头一看却是
彻底愣在了当场。
居……居然是穆沧?
来不及思考或者质问他为什么会在她的闺房里,骆青岑本能地便要行礼,只是还没等她弯下膝盖,穆沧就已经出现在她面前,分明没有碰到她,她却感觉一股不可违抗的力度拖着她的身体,让她只能这样直直站着。
骆青岑无奈,只好开口:“见过……”
才说了两个字,就被穆沧笑着打断了:“我是只是仓木,姑娘何须多礼,算起来可是姑娘救了我一命,姑娘如此作为,可是也要在下向你行礼?”
让他向自己行了礼可还怎么了得?
骆青岑连连摆手,这下不需要他施力强制,她的身体也像是僵直住了一般,完全不敢乱动,只是她心里却是有一种莫名的轻松。
重来一世,她自是不喜欢处处被人用身份压着,这庆王二公子之所以依旧化名相见,怕也是这个原因吧。
“既如此,仓木公子可是需要解释一下,为何突然闯我闺房,还藏在房梁上许久不出声?”想到两人之所以会相识也是因为穆沧听到了她自言自语的那些话,骆青岑脸上便不自觉有了些许笑意,“这样只怕不是君子所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