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能根据命里对人的前尘未来推算一二罢了,那骆青岑一点武功都不会,也未涉足过玄学一途,凭什么能够预言未来?”
穆泽昨晚已经震惊过了,此时无比淡定地说:“我当然知道这不大可信,但你也清楚这若是真的,对我们的助益将会有多大,无论如何,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可是兄长,就这么草率地将前程压在一个非亲非故的人身上,是否太儿戏了一些?”穆漓从来不会看不起女人,却也不赞成穆泽如此冒险。
“正是如此,所以才需要你去试她一试。”
穆漓一怔,见他似乎已经有了计较,这才稍稍冷静下来,皱着眉头问:“如何试?”
“欲成大事,心性、能力、胆识缺一不可,你带上茯苓,驾我的车,先去骆府走上一遭,带上她和她的几个姐妹,然后……”穆泽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将穆漓要做的事交代了
一遍。
而在听到但凡发现骆青岑有异心,便格杀勿论的命令时,穆漓还是不由得有些不忍:“兄长,一定要这么狠绝吗?她本与此无关,是我们将她拉了进来,还要……这怕是与我们的初衷相悖。”
穆泽微微垂首,又是侧对她站着,穆漓有些看不清楚他这一瞬间究竟在想什么,不过很快他便抬起头来,眼神冰冷,神情狠绝。
“她的能力太过惊世骇俗,若不能为我所用,必为我所累,不及早除之,则……必反戗我所谋。”他深深地看着穆漓,朝她伸出自己白玉般修长好看的手,“若能选择,我亦不想走上这条注定了会满手罪恶、背负无数无辜人性命的路,但若我不做,偌大的定安府、乃至整个南祁国……”
“阿漓,若你下不了手,就打晕了带回来,我并不介意手上再多一条人命。”他翻掌成拳,待话音落下,整个人已经恢复了冷然。
穆漓知道,他早已下定决心,再说无益。
即使如此,这注定满是血腥和罪恶的地狱之路,就由他们兄妹一起来趟吧。
这世间没人能比她更爱他了,她不陪着,他一个人该是多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