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已经被送回骆府了。”穆漓到此也才放下心中一直在想着的事情,说了上车以来的第一句话,“后面的事儿不方便被他们看到,我便使人送她们回去了,你呢,回去后有什么打算?”
骆青岑晃了晃手中的棋子,挣扎了一会儿还是主动投了。
加上之前的两局,她这都已经输给穆泽第五局了,就算有什么脾气也早就输没了。
“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吧。”她支着下巴,手指轻轻敲打着耳后,俏皮地笑着,“若是哥哥真能跟了世子,我便也不用怕他们了,何况如今我也算是在帮世子做事,世子总不至于真的看着他们把我一口一口吞了吧?”
她话是看着穆漓说的,其中字字句句里深藏的含义却都是对着穆泽。
一丝轻笑从穆泽唇齿间溢出,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也没有反驳,便算是应了。
这无异于是给骆青岑吃了一颗定心丸。
待到了骆家府邸,穆泽并没有起身,穆漓也只是朝骆青岑点了点头,便放她一个人下去了。
其实按照穆漓的打算,是想要进去给骆青岑撑场子的,只要有她在,晾骆青岑的嫡母也不敢
真的对骆青岑做什么。
可不管是穆泽还是骆青岑,都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她也只好暂且放弃了。
下了车,骆青岑先是朝着穆泽他们行了一礼,又对着驾车的茯苓点了点头,才转身进了骆府。而此时,她回来了的消息也同时传到了杜雨初和骆淑雅的耳中。
他们已经等了她许久了。
骆青岑对此自然是早有预料的,所以当菊青来通知他去杜雨初的院子时,她半分意外都没有,直接便跟着去了,只是多嘴问了一句骆晁山在不在那里,听到肯定的答复后,心里便有底了。
骆青岑刚刚走到房间门口,都还没有看到杜雨初他们,就听到一声厉喝迎面劈来:“给我滚进来,跪下。”
同时响起的,还有骆淑雅骂骂咧咧的附和声。
这些骆青岑早就已经听腻了,完全不痛不痒,依旧安步当车,待看到骆晁山后才对着他跪了下来,低头行礼:“父亲。”
然后才又朝着杜雨初和骆淑雅道:“母亲,二姐姐。”
骆青岑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可看到杜雨初那阴沉得仿佛能够滴下水来的面容,他最终也只是叹了一口气,沉声问道:“你二姐早
就回来了,你的丫头也回来了,你怎么耽搁了这么久才回来?”
骆淑雅闻言也坐不住了,上前两步指着骆青岑问:“说,你跟郡主待在一起这么久,郡主可是对你说了什么,还是你对郡主说了什么,才让郡主这么早就把我给送回来了?”
“二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郡主要做什么,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又哪里是我能说了算的。”骆青岑抬起头,不卑不亢地问。
虽然心里不爽,但骆淑雅却也知道这才是正理,对方毕竟是郡主,连对她都爱搭不理的,又怎么会将小小一个骆青岑的话放在心里。
只是这却弥补不了她心里的不爽:“那你快说,从我们分开以来,这么长时间你都干了些什么?”
骆青岑佯做害怕地看了一眼骆晁山和杜雨初,低垂眼眸,开始编故事:“前面的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跟二姐姐一起陪郡主到了小藏经阁,我身体不舒服所以一个人离开,然后便在偌大的灵山寺里迷了路,后来还遇到了一个老和尚,说是与我有缘要给我批命理,我听旁人说,他似乎是叫一无大师?”
“一无大师?”骆晁山惊叫出声,跟杜
雨初相视一眼,连忙追问,“你确定是一无大师?”
骆青岑仔细想了想,才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