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一件事需要拜托你。”骆青岑看着穆红,勾起唇角勉强露出一些笑容来。
从骆青岑这里离开,穆红先是去了一趟燕怡阁,见他们已经意识到了骆青岑的失踪,才放心回转庆王府,直奔穆泽的弈泽院。
不过她见到穆泽之后的第一件事,却是跪地请罪:“禀世子,属下失职,被骆四姑娘发现了,不过属下只说是被世子派去保护她的,她应该没有怀疑。”
穆泽挑眉,穆红的能力他很清楚,骆府除了骆燕靖,根本不可能有人还能察觉到她的踪迹,那便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穆红主动在骆青岑面前现了身。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是。”穆红暗暗松了一口气,她本来还担心穆泽会一怒之下直接发作了她,“四小姐被骆夫人关进了祠堂,她服下的药的药效也已经开始发作了。”
“在祠堂?”
“是!”
“简直胡闹!”
穆泽拍了一下石桌,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穆红却狠狠一颤,死死盯着石桌,生怕穆泽这一下就给它分了尸。
咽了一口唾沫,穆红又说:“四小姐不让我们插
手,只托我给世子带话,她能做的已经做完了,望世子能尽快行动,最好赶在事发之前,说不定还能救她一命。”
负手在院中踱了两步,大概估算了一下骆晁山病发的时间,穆泽断然下令:“传令下去,立刻行动,爆发点就定在骆家别院。”
“是!”
第二日,骆晁山身上果然出现了染病的症状,并且因为骆青岑给他下的药量比较重——骆青岑只是以防万一,在每一块糕点里都下了一定的分量,却没有想到骆晁山会将所有的都吃尽了——的缘故,他所需要承受的痛苦也比其他人更重。
杜雨初头一日就听看守骆青岑的婆子说了骆青岑的状况,欣慰之余便抱着侥幸的态度带人去了骆晁山的正院。
此时骆晁山已经笼罩在了巨大的恐惧之中,疯狂地叫骆管家将昨日带去了别院的大夫全部召回来。
被骆晁山脸上的红斑吓得连语言功能都失去了,骆管家连滚带爬地去叫人,连撞到了杜雨初都没有意识到。
而杜雨初看到只穿着白色中衣、带着十分明显的红斑在房间中发脾气地骆晁山时,也只是眼眸闪了闪,便暗自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