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有些不得不去的人光顾,每月流水反而比一些平价、大夫医术高超的药房要好。
骆晁山听完半天没有说话,骆青岑却是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难怪钱大夫拿毒狼癍束手无策,也诊不出姨娘中了毒。那这么来说的话,看来柳大夫也……”
看到骆青岑的眼神就知道她要扯自己了,柳大夫不敢再沉默下去,慌忙对骆晁山说,“老爷,我是跟你走南闯北过的,我的医术难道您还不了解吗?”
骆晁山凝眸看他,“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要说罗姨娘身体无碍?”
“我……”柳大夫无言以对,这么多大夫都说罗姨娘中了毒,他再说罗姨娘没病,不就等于承认自己医术不精吗?
可若是不承认,他难道能说自己知道罗姨娘身体有异,却不能说吗?
柳大夫在无人看到的地方捏紧了拳头,无比艰难地挣扎着。
担心柳大夫就这么被策反了,杜雨初及时开口解围:“术业有专攻,就算同
样,但柳大夫也没必要处处精通吧?”
“那这不就是医术不精吗?”骆青岑一派天真地看着杜雨初,“像罗大夫他们都诊出来了,难道这些大夫都是精通用毒之道的?”
骆青岑说着便转眼去看其他大夫,用眼神无声询问。
几位大夫连连表示他们没有,青衣大夫更是直接了当地说:“医、毒本就不分家,就像药材也分三等一样,我等学医,偶尔以毒攻毒也算必须得手段之一,对毒之一道自然会有所涉猎,无关专精与否。”
柳大夫霎时脸色煞白,看着骆晁山没有温度的眼神,再也承受不住,连连道:“回老爷,是小的医术不精,没能诊出姨娘中毒之症,小的愿意接受惩罚。”
看出他的挣扎,骆青岑下意识看向杜雨初,刚好望进她眼底的得意。
这柳大夫跟香莲一样,怕是也有把柄被杜雨初抓在手里。只是香莲的把柄很容易便能知道,就是她的家人,这柳大夫……
骆青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操之过急,今天能够让香莲动摇,并且彻底将钱大夫从一品药房赶出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况还能污杜雨初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