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赶忙叫骆管家停下,笑盈盈地看着罗符:“罗大夫还有何高见?”
罗符缓缓摇头:“高见谈不上,只是这香料中的成分都很不好找,制成的香饵更是昂贵,只怕不是一个小丫鬟能买得起的。”
言下之意,便是香莲拿病人的茶具给骆青岑,或许还可能是香莲自发的,但这香料和落日红的混毒却绝对不是香莲能够用出来的手段。
骆青岑当即恍然,惊讶掩口:“难道,真的有人在幕后指使香莲害我和姨娘?而且我是爹爹的女儿,爹爹也不会防备我,那人有没有可能……”
一言既出,众人齐齐变色,香莲的脸更是惨白到了极致。
谋害妾室和庶女的罪名,跟谋害世家家主可完全不能同日而语的。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香莲抬头看向杜雨初,却只见到了她眼中的厉色。
香莲垂下头,刚要说话,便听见骆青岑说:“香莲,看在我们到底主仆一场,我给你提个醒,若你一口咬定
这些都是你做的,那么我之前说的,便是你所能得到最轻的结局。但若是有人指使,你的罪责便只是胁从,届时才是真正的罪不及家人。”
骆青岑眸光深沉,一瞬不瞬地看着香莲,算是在她死前给她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是真的要为了报复自己赔上一家人的性命,还是供出杜雨初来。
香料和落日红的事情自然跟香莲是没有关系的,但骆青岑相信,香莲能看到目前的局势,这条罪名无论如何,她都是必须要扛下的。
杜雨初自然也不会不知道,可是在她的立场,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希望事情发展到那一步的,“老爷,就只是听那个丫头的一面之词,怕是不能就这么直接定了香莲的罪吧?”
香莲眼眸一亮,瞬间反应过来,也顾不得骆晁山身上的毒狼斑疫了,往前爬几步抱住了骆晁山的腿,凄厉地大声哭喊:“老爷,我真的没有要害姨娘的意思啊,那香料的事我并不之情,我甚至都不知道姨娘会每天用落日红泡茶的。”
杜雨初说:“而且香莲都已经承认了要害骆青岑染病的事,这件事若真是她做的,又有什么必要隐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