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得到的便只是一具尸体。
她信了他是真的想要娶她,却也没有因此就降低她的原则……不愿为妾吗?穆泽微微垂首,看着手中莹莹生辉的青玉箫,瞬间头大如斗。
手指微动,玉箫也随之飞快转动起来,在穆泽手掌上形成一道青白色的圆盘虚影,却又蓦然停下,被他插回腰间,再看向骆青岑的目光也不再犹疑。
终于把自己的态度说清楚了,骆青岑此时倒是一派轻松,悬着腿坐在车辕上,突然想起自己之前的疑惑,又跳下来绕到车尾仔细察看。
刚刚走过来的时候,她刻意控制了步伐丈量过,她从车头走到车尾共走了八步,一步便只按一尺来算,车身也长八尺有余,可从内里看来,却是绝对没有八尺之数的。
这车,果然是有机关的。
骆青岑一边想着,一边试图从外面看出机关设在何处,却只能看到被全部涂成黑色的玄铁,连闭合的痕迹在哪里都没有找到。
虽然很是好奇,她倒也没有真的动手去摸寻机关,只
等堇儿将要带走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便跟着上了车,继续沉默地跟穆泽相处着。
她之前说的话,穆泽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叫她根本就摸不准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自然也不知道之后又该如何应对。
路过沈懋的院子,骆青岑也是被车里沉闷的气氛憋得快要窒息了,便掀了帘子往外打量,却发现一切都与先前变得不一样了,一时没忍住惊呼出声:“天啦,这里发生了什么?”
之前沈懋的院子虽然凌乱,也还是看得出来有人时常住着的,此时却只剩下一片狼藉,仿佛被土匪光临过一般——要不是之前生火的痕迹还残留着,骆青岑都忍不住怀疑他们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穆泽顺着她的目光看出去,眼神一凝,却很快恢复如常,“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骆青岑这才稍稍冷静下来,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难道,师父已经回去了?”
沈懋既是听说了定安府的毒狼癍疫才会来到这里,如今困惑尽消,知道这只是穆泽的计谋,自然是要离开的。不过问题是,他都还没有见到他想要见的那个人,怎么会就这么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