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瞬间就掉了下来,期期艾艾地侧头靠在香荷身上,好不可怜。
罗符说得实在太真了,就连香荷也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都该她发挥了,她却还傻傻地坐在床上拉着骆青岑的手,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倒是一旁的叶蕴乔,不点自通地替代了香荷的作用:“二小姐,四小姐这已经不是脉象虚弱的问题了,难道你刚刚推她那一下,根本就是冲着想要她性命来的?”
一言既出,不光房间里的人,就连外间众人也都哗然了。
先前还只是姐妹间的争斗而已,突然间,就变成谋杀血亲了?
骆淑雅终究还没有蠢到极致,闻言瞬间跳出来大叫:“你血口喷人,我什么都没有做,全都是她自己……对,就是她陷害我的,也是她自己要摔倒的。”
似乎是被这话激到,骆青岑望着她颤抖着道:“二姐姐竟如此心狠,”方才……方才的事竟一概不认了?”
“她自己要摔倒的?刚才四小姐的样子二小姐不是看不到,她哪
里来的力气拉扯你,又何必要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就只是为了陷害你?”叶蕴乔适时接住骆青岑的话,昂首凌然道。
事实就在眼前,哪里由得骆淑雅狡辩。
想着骆青岑可能真的会因为今天这事而失去性命,叶蕴乔就觉得怒意横生,转头对着穆白疾言厉色道:“阁下可是负责隔离区内事宜的人?”
“正是。”穆白颔首,他对这一力护着骆青岑的女子也很是感兴趣。
只是不知她究竟是真心,还是另有所图。
“那你负责的区域内,出了这样的事情,敢问阁下会怎么处置?”
穆白眼神一厉,转向骆淑雅:“这位小姐,你来这隔离区,递得是哪家的牌子?”
病房瞬间就被转变成了审讯厅。
骆青岑只看了骆淑雅一眼,没有再说话,转而捏了捏香荷拉着自己的手。
香荷回过神来,看着罗符眼泪汪汪地问:“大夫,小姐难道就只能这样了吗?”
罗符想了想道:“先制些参汤来给四小姐吊着,不要让她情绪太激动了,否则怕她会昏厥过去。另外,让小姐务必静养,每日汤药要按时服食,我会酌情给小姐另外开一张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