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嗯,我原本也不知道。“相当于什么都没说。
罗符并不会因为这样就放过她:“你不想说是谁给你的,大概是些什么总能告诉我吧?”
身为一位医者,他对各种各样的稀有药材都是十分感兴趣的。
“我只知道其中有一味腾蛇血,另一样便是……是幻雪九瓣莲。”骆青岑瞟了穆白一眼,羞赧道。
穆白闻言惊讶地挑了挑眉,“那腾蛇血原来是给你的?难怪……”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只意味深长地看着骆青岑。
罗符左右看看,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不再追问了,只道:“确实够用心的,这腾蛇血可不好找,更难得的是,这世间能不妨碍腾蛇血药性的药材,比腾蛇血本身更稀少。”
房间中一时陷入了沉默,骆青岑是不好意思,穆白倒是想说,却又怕无意间坏了穆泽的计划,只好跟着缄默。
屋内只剩下他们几人和香荷,骆青岑也无需再装什么虚弱,站起身利索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瞧这大转变,穆白不禁忍着笑意调侃道:“你这身子骨硬朗的,岂能被这床沿给摔坏了。”
逗笑了一屋子的人。
回到骆府的骆淑雅就没有这么舒服了,气的摔了屋内不少瓶瓶罐罐不说,还看见谁就揪着谁破口大骂一顿,骂哭了一地的下人。
杜雨初刚刚应付了一种兵士,此时脸色也是难看得紧,进门只瞥了骆淑雅一眼,坐下想要喝杯水,却发现桌上的东西全都变成了碎片躺在地上,当即在桌上拍了几下,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说说,我是不是叫你不要随随便便去招惹骆青岑?如今闹了笑话不说,连进入探望的权利都被取消了,岂不是让我们全家都成了这定安府的笑话?”
奈何此时骆淑雅正在气头上,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只黑着脸背过身去。
一屋子下人还在哭哭啼啼,惹得人心里更是烦躁。
“你们别再这跪了,起来将二小姐打碎的东西都收拾了出去。”杜雨初叹气吩咐道。
下人们忙应着,半晌便全都退了出去。
待屋内只剩母女二人后,杜雨初又敲着桌子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都说你把骆青岑打了?”
她的女儿她自己知道,虽然有时难免没分寸些,但也不是真的愚不可及,怎么都不该真的当着旁人的面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