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穆沧看的目瞪口呆,“就这样打开了?”
从骆青岑的一系列动作中,他可没看出什么技术含量。
骆青岑闻言大为不满,暗暗翻了个白眼,“二公子觉得很简单吗?此物在二公子手中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吧,怎么二公子从来没有发现蹊跷之处呢?”
下意识便要说是因为此物之前淬了毒的缘故,但话未出口,穆沧已知不妥,细想后更是觉得自己先前的想法十分可笑,对骆青岑大为佩服,“还请骆小姐代为解惑。”
他在旁边看着,只觉得骆青岑并没有做什么,可不管是小球上的剧毒也好,还是小球本身所具有的迷惑性也罢,都足以叫人永远无法窥探到其中的真相——今日若不是骆青岑在这里,换了别人恐怕也只会跟穆沧一样,觉得这是一个浑然天成的球体,而不会去认真摩挲,寻找
破绽。
穆沧服了软,骆青岑却也没有因此而有多得意,喟然叹道:“我曾经也见过这样的东西,明明有痕迹,却能叫人完全看不到,所以才会想要试上一试。可虽然事实证明我赌对了,但这小球表面涂的东西是什么,还有制作小球的金属是何物,又是用什么样的工艺打造的,我却是完全看不出来。”
若是那个人在,只怕早已经口若悬河,将这小球从来源到制成,全都说得清清楚楚了吧。
尤其小球腹中放着的那块六棱星物什,看起来还没有他们平如所食的一粒米那么大,却坚硬无比,骆青岑都已经使了十成十的力,也没能让它有半分改变。
也不知道让小球发光的,究竟是此物还是小球表面所涂的东西。
因为未建全功,骆青岑有些颓丧,穆沧却已经十分满意,拿起六棱星左右看了看,复又放下道:“此物为何,还是交由穆红的师父去烦恼吧。”
飞快将东西收起来,穆沧看着骆青岑,似探究又似单纯的好奇,“你是如何知道要靠摸的来打开此物。”
被看得不自在,骆青岑撇过头,绞尽脑汁地搜寻合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