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晁山试药,杜雨初的脸蓦地沉了下来,虽然很快恢复如初,努力做出一副慈母的样子对骆青岑嘘寒问暖,却还是被一旁的穆白给捕捉到了。
骆青岑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强行戳穿杜雨初的谎言,而且还努力配合着,跟她一起营造出了一派母慈子孝的温馨画面。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骆青岑身上,穆白凑近白间身边小声问:“那个药,骆小姐吃了没关系吗?”
白间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心情十分不美丽:“当然有关系,是药三分毒,她要受的罪可比那些病人多多了。”
这一点,骆青岑也是知道的,所以白间也没有想到骆青岑会这么快就松口答应,很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也想得到,骆青岑本可以继续“昏睡”着,将所有事情都交
给他和穆白来处理,之所以强出头,不过是为了穆泽的计划能够顺利收尾罢了。
想到骆青岑即将承受些什么,白间此时连穆泽都一起埋怨上了。
罗符此时也加入了他们的谈论,沉着脸说:“我去想办法把药换了。”
“不妥。”穆白当即否决了这个办法,“这么多人看着,他们一定会要求现场熬药,而且是一次性熬出两个人的药。先不说我们能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换药,就算换了,那药没办法治好骆晁山,只会更加落人口实。”
“我带了解药在身上。”罗符伸出手,手心朝内,只有穆白和白间能看到一个小小的白玉瓷瓶。
有解药的话,倒不是不可以……穆白没有再说话,仔细思索起行动的可能性来。
这次提出异议地是白间:“你的药药效太强,要是骆晁山吃了马上就醒过来甚至痊愈,之前的伪装便前功尽弃了。”
“难道我们就任由……”罗符心疼骆青岑,更憋屈自己在她有难的时候无力保护,眼眶都红了起来,眸中透着一股狠劲。
白间跟穆白也是无计可施,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沉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