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了,便算我们两不相欠了吧。”
两不相欠,这话还真只有柳毅有资格说,毕竟骆青岑无缘无故挑了人家的老巢在先,柳毅又帮她报仇处置了王强在后,于情于理,她都是欠了柳毅两个大人情的。可人情归人情,柳毅这个人实在太过复杂难懂,偶尔骆青岑看着他,竟然有一种看到了穆泽的感觉,无论如何也不想跟他有更多的牵扯了。
“我不是……公子如此实在是客气了,小女子确实是要去定康县,公子有什么事就直说吧。”骆青岑发誓,她是真的要拒绝的,甚至话都说了一半了,但不知怎么的,在不经意间对上柳毅的视线时候,话却是自己转了弯,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骆青岑心里又是懊恼又是惊异,一瞬不瞬地看着柳毅,强作镇定,
实际上慢慢的戒备,对穆白和瑾儿的疑惑也只能当作没有听到。
柳毅倒是满意地笑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姑娘穿着举止皆是不凡,来历应该也不简单,所以在下厚颜,希望姑娘能够将在下也带进去。”
定康县戒严,虽说是有进无出,但若是没有相应的身份证明,就只能是像白间这样,内里有人帮忙疏通关节,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柳毅本身并不是定康县人,背景又不够干净,若没有人帮忙,自然是进不去的。
这个要求对骆青岑来说,倒是不难也不简单……不动声色地看了穆白一眼,骆青岑不用问都知道,穆白是不会情愿帮忙的,故迟疑地问:“那还请公子说明,为何想进定康县?”
要知道,虽然因为白间的缘故,病人在一天天痊愈,死亡的阴影也渐渐从定康县的上方消散了,但在百姓的认知中,这种病依旧是会传染的,所以隔离区才能一直存在着——就算这出戏中途出了些岔子,但还是得要好好演完的——外人也对定康县人避之唯恐不及,又怎么会有人千方百计地想要进去呢?
“因为在下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