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两半令牌合在了一起。
令牌一端是圆的,另一端却呈现一种弯月状,似乎是用白玉打造,入手却又别有一种冰凉的气息,甚至内力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流动、旋转。不过相比之下,这令牌更吸引骆青岑的地方,却是其背面的珑枢二字。
“珑枢……这是什么意思?”无意识的,骆青岑竟然将自己的想法也给说了出来。
素莘的眼神在令牌现身的那一刻便变得柔和了起来,闻言缓缓开口道:“珑枢阁,就是我们的名字,也是主人还留在这世间的,唯一一样东西。”
骆青岑听着却更加奇怪了,仔细盯着令牌看了半晌,才又看向素莘问:“你说的主人,是谁?”
“这个你不用管。”钱堂主此时也忍不住开口了,老眼浑浊而湿润,要
不是骆青岑看多了他冷漠残忍的样子,几乎都要以为他快哭了。
然而事实却很快打了骆青岑的脸,因为钱堂主竟然真的落下泪来了不说,还激动得就连手脚都在颤抖,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看着骆青岑就像是在看着什么稀世奇珍一样。
骆青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迫不及待地冒了出来,本能地在迷茫的时候转头去看罗姨娘,却见罗姨娘竟然也涨红了脸,无比兴奋地看着她,眼中泪光盈盈。
不正常,这简直太不正常了。
跟着骆青岑就听到钱堂主说:“我问你,你可行过了及笄礼,可曾有过婚配?”
虽然不知道钱堂主为什么会对这些问题感兴趣,但骆青岑却敏锐地感觉到,他似乎已经没有多大的兴趣要自己跟姨娘的性命了,再加上罗姨娘的表现也实在不像一个被囚禁、生命时刻受到威胁的人,骆青岑皱着眉头,还是老实摇了摇头。
钱堂主更加兴奋,两眼冒光地看着骆青岑,紧跟着竟然一把将闻人拉了过来,仿佛连话都要说不清楚了一般:“闻人丫头,先带她下去收拾一下,动作麻利一点,这个样子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