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前那无数个日夜。
她明明这样在意他,明明这样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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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影醒来时并无太大的不适感,身子的乏倦昭示着月沉吟昨夜的荒唐和疯狂。
她从他怀中退出来,翻身背对住他,脑子想起幽染枫曾说过的那句话——
“听闻冥帝大人娶了一位神女为妻。”
方云阁的店主,和昨夜碰见的惘荼,都自然而然地称呼她为——“夫人”?
这一觉醒来,她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幽染枫的消息多来自于幽州,他王祖父与祖母身份非凡,若说知晓许多三界旧事、甚至是与月沉吟相识,都是说得过去的。
所以这件事情是真的,而只有他娶的那一位女子,才有资格被他下属恭敬尊称“夫人”。
那么她曾经的身份……又会是什么呢?
她在这荆州内,曾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念影思绪漂浮,半晌后才察觉月沉吟已经贴近抱住了她。
身上衣服单薄,靠得这样近,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炙热。
“念念。”
灼热的气息扑洒在耳畔,念影身子紧绷,欲要推开他。
月沉吟将她禁锢着,手已经在解她的衣带。
“天亮了……”她提醒着,“能不能……别这样。”
月沉吟细细吻着她的肩背,“一次好吗?我缓着来。”
念影闭了闭眼,不说话了。
月沉吟稍稍用力,想要将她扳正身。她一直僵着,半点不动弹。
“念念?”月沉吟手探向肩前,“不想看我?”
“……不想。”
念影坦然说。
他一笑,愈发用力地抱紧她,贴在她耳畔问:“就这样么,嗯?”
“……”
念影闭口不言。
他轻笑几声,也不再多言,然动作并没有就此停下。
念影咬紧唇,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
“忍不了就喊出来,我喜欢听。”他觉少了许多情趣,百般诱哄,想要听见她出声。
念影只在心里一遍遍骂他。
“念念。”
月沉吟将她正过身,欺身贴近,继而唇瓣触碰到她耳畔,用着极轻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撩人的话语和温热的气息柔软了念影紧绷的冷淡神情。
“我说对了?”月沉吟想要逗弄她,“怎么不看我?”
念影想着他说的那话,羞愤难当,忍不住骂道:“……无耻!”
月沉吟轻扣住她的手,“等荆州的事情了结,我就带你回月冥城,三界之事,我们都不掺手。”
“让我好好地疼你爱你。”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念影听得迷迷糊糊。
缠绵过后,她只闭目睡了小半个时辰,便起身着衣。
这些日子,她似乎憔悴了不少。
念影端坐在菱花镜前,望着镜中的脸,万分珍重地抚摸了一遍又一遍。
她拢了拢长发,刚一拿起桌前的木梳,月沉吟蓦地走至身后从她手里抢了过去,温声说:“我来吧。”
他轻拢慢梳,动作自然娴熟,得心应手。
他曾经……也是这样为他的夫人起簪绾发的吗?
念影微微抬头,自镜中看着他的神情,缓声开口:“我听闻冥帝大人娶了一位神女为妻,万年前神魔大战,你的夫人……陨世了吗?”
月沉吟神情无半分浮动,手上动作未停,从桌上妆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