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声音嘶哑。
“殿下,臣妾是被冤枉的啊。”
楚翊看到沈巧儿连他都要骗,还演得这么像,只觉得心一刺,他违抗父皇的命令也要维护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却不够坦诚,他甚至怀疑,其他的事情上她是不是也骗了他。
楚翊默不作声地翻身上马,望着前方,眼里一片苍茫,只感到一颗心逐渐负上了累赘,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他策马而行,超过了沈巧儿的马车。
沈巧儿愣了一下,连忙进了马车,“跟上,快跟上。”
沈莞看到太子失意沮丧,心情很不好受。
如果她是沈巧儿,太子这么宠爱着,她一定会好好珍惜,她绝不会作贱太子的情意。
“五妹挡到后面的马去了,快上去出发吧。”
沈言笑看过来,提醒,同时朝她眨了一下眼睛。
沈莞一下子明白了她的用意,而她是真的关心太子,看到他不好过,她很难想起什么企图和目的。
她攥紧帕子,眼眸一垂,踏上了马车。
沈巧儿将红布交给梅兰竹菊,“你们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太子妃娘娘,您这也太为难我们了吧。”
沈言往竹的怀中一
塞,“我觉得吧,你最好色,交给你好了。”
竹苦着一张脸,“卑职再好色,也比不上太子重口味呀。”
说着准备把怀里的东西扔掉。
“咳咳,不许扔啊,也不可以换成别的红布,我要戏剧性的结果,懂吗?”
竹为了快点甩开这一块红布,硬着头皮,“卑职立刻,马上去办。”
其它三位都用同情的眼神默默地看着他。
“你们等着啊,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竹一声哀嚎去了。
半个时辰后,便到了滑冰场。
今年河面上的冰结得比去年还要厚许多,足足有六尺,可说是十分牢固了。
沈言坐在评判席上,而旁边,就是太子楚翊。
离得近了,沈言闻到他身上传来檀香,这种香是王室贵族特用的香,闻得多了也腻,比不上墨君逢的一缕沉香味,那是一种可以让人着迷的香。
沈言凝眉,默不作声地挪了一下椅子,离楚翊远一些。
楚翊见沈言对他避如瘟神的样子,眼眸不由得一凉。
坐她身边,他比她还要讨厌,她就忙着划清界限了?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
“嘿,欢迎。”
沈言身边,冷不妨一个声音响起,戏谑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