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因为她这样的性子么?
沈言只觉得气氛有些沉重,“说这些做什么,在膳食大殿我没有吃饱,你是不是该有点表示呢。”
楚泽眉头又皱了起来,“董平,太子妃为本殿包扎,你为何还不吩咐厨子做饭。”
董平汗,他正郁闷着,哪里想得了这么多?
“卑职立刻去办。”
楚泽带着一丝歉意道,“只怕需要一些时候等,不如对弈一局?”
凉亭下,棋盘棋子,已经准备好。
清风徐来,隐约有花香扑鼻。
沈言落
下一子,“三殿下今日跪得如何?”
她注意了一下,楚泽的情况竟然比太子好。
看来,楚翊是房事太多,虚了。
既然如此的话,倒不如再安排两个美人入府,给他折腾折腾,等到了那一天,楚翊不攻自倒。
沈言觉得,这个法子不错,点着下巴,嘴角掠过一丝狡黠。
楚泽没有错过她脸上的微妙,“对本殿来说,三个时辰还不算什么事。”
沈言道,“那就算了,我本来还想着,明年也给你两块护膝,今年庆阳公主晕倒,想必明年跪的时间会缩短,大可不必了。”
楚泽随口问道,“你去哪里弄来的护膝?”
沈言,“孩子他爹让人送来的。”
楚泽一顿,“他考虑得倒是周全。”
而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沈言道,“的确称得上事无巨细。”
楚泽像是走了神,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这一局是败了。
沈言提醒,“三殿下,如果你不专心致志,这棋,也没有下的必要了。”
楚泽也知道他不该晃神,“那么,再来。”
这时,下人来禀报道,“三殿下,太子妃,饭菜已经好了。”
沈言饱饱地吃了一顿,心满意足地离开。
楚泽执着杯盏,还未离席。
灯光摇曳,映照在他的面颊上,给人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
酒香中,似乎还残留着一缕清香。
“他究竟有多好……”
“三殿下,皇贵妃来了。”
董平进来禀报。
楚泽起身去迎接,可王皇贵妃已经踏入了大殿。
“把这些酒菜都撤下去。”楚泽吩咐,托着王皇贵妃的手肘,迎上上座,“母后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儿臣前去,何必亲自走一趟。”
“有些事情,本宫必须要与你说清楚。”
王皇贵妃脸色肃然。
楚泽在旁座落座,“儿臣洗耳恭听。”
王皇贵妃缓缓道,“今日你出手相救太子妃,许多人都看在眼里,再加上,以前你也太子妃走得有些近,客座之间,已经有了妄议,不但皇后不高兴,太子的面子上也过不去。”
楚泽道,“当时火势来势凶猛,若是儿臣不出手,只怕太子妃已经被毁了容貌,这是义举,君子当所为,旁人要议论,便让他们议论去吧,儿臣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泽儿,你真的问心无愧吗?你对太子妃,是否如你说的这么清白,她固然是个不错的女子,可是她已经是太子府的太子妃,有自己的夫君,有自己的孩子,你若对她有什么心思,这是世俗所不能容忍的,更是不道德呀,再说,你们之间,又能有什么结果呢?”
王皇贵妃终究还是挑明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