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噙着一抹残酷的冷意。
她只想报仇，报她方才的屈辱。
楚泽靠着柱子，慵懒无力地看着她，眼里的迷乱都退散，恢复了一派的清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无
法克制……不过，你要杀，就杀吧。”
胸口一震，他猛地咳嗽了起来，喷出一口血沫。
沈言睥睨着他，“你都这样了，为何还如此不自重，你连命都不要了？”
楚泽笑，头靠着柱子，阖上了眼。
“我克制不住，就这样稀里糊涂……阿言，你动手吧。”
从江道中途一路下来，他就感到体内有一股冲动，可也能勉强压抑得住，后来她又说了那样的话……
沈言掌心已经聚集一团杀意，“你说，我是对着你的脑门，还是对着你的心口，你想怎么死？”
楚泽望着虚空，“脑门吧，因为这颗心，我要完完整整地给你。”
沈言冷笑，鄙夷道，“你要给我，我偏不要，你觉得我会稀罕你的心？”
再也不犹豫地出手，楚泽似乎挣扎着要起来，却带倒了一边的行囊，将封好的一碗龙舌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