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吗?
她永远难以驯服,即便,即便他真的舍不得她去死,可他也的确,留不得她了。
沈言一去半个月。
沈莞来了几次她的院子,都看到妖冶冷俊的男子,
双生子偏偏还很亲近他,以前她和沈言关系融洽的时候,就连她,双生子也比较疏远,可是却对这个陌生的男人有所不同。
她一直不知道双生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以为是先前那一位爱着玄衣的墨公子,难道是这个红衣男人?
沈言去了塞外,他总是留在这里,难道是为了保护双生子的安全?
无论如何,她决定一试究竟。
施施然迈入院子,有礼微笑,“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呢?”
墨君逢倚在凉亭下,耐心地,为果果扎辫子,柔软的发丝像手中的水。
他的唇角带着一抹淡笑,那样的宠溺,可是幽深不见底的眼眸,却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怅然。
阿言,你为了楚泽赶赴塞外,却把我留在这里。
楚翊的动作他已经知道了,楚泽死不了,但只剩下一口气,沈言回来的行程,可能还要拖好一些时日。
这么一来,他难免心烦意乱。
闻言,没有一丝波澜道,“难道侧妃不知道,太子称我为黑狐狸?”
沈莞走到亭子下,感受到那样生人勿近疏冷的气息,不敢再近一步,只能堪堪地站着。
“这么一来,我倒不好怎么称呼公子了,只是,公子看起来,和小世
子和小公主很亲密,也是小世子和小公主愿意接近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子是双生子的生身父亲呢。”
墨君逢轻轻笑了起来,似乎带着嘲讽。
“侧妃这样说,难免好笑了,这意思便是,双生子愿意接近的男人,都是他们的父尊?”
那么楚泽呢,谢雁初呢。
沈莞察觉到男人的不悦,放柔了声音,“公子不要误会,我只是一直在好奇,太子妃曾经与我说过,双生子的父亲并非太子殿下,作为太子妃的亲妹妹,我不免对她多加关心,想要知道,双生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这不是侧妃该关心的问题,侧妃要明白,有的时候知道得越多,反而会为自己遭来杀身之祸。”
语气不疾不徐,却有一股冷气弥漫开来,直钻到沈莞的骨髓里。
沈莞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虽然她在太子府里有身份,可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却感到自己的气势矮了一大截。
默不作声地后退一步,“我也只是问问,别无他意,有冒犯之处,还望公子见谅。”
“你可以出去了,这里,不是你随便能进来的地方,以后,不要再来了。”
墨君逢缓缓道,逼人的气势隐隐更添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