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丢失了性命,害她小产,婴孩亦是虚弱至极,也不知道日后能不能保得住,你这种行为,和直接杀人有什么区别?”
“有这回事?”沈言皱眉,她想起来了,方才一个下人来到面前,正要说什么,她绣帕子绣得正投入,便摆手将她打发下去了。
现在一想,那一位下人,脸色着实有些异样。
“你还装,不是你指使人偷袭,还会是谁?你为什么对本宫的女人这么恶毒,想着把她们都赶尽杀绝?你既然这么在意,在本宫
面前,装什么贞节烈女,啊!”
“还有,你要把本宫的亲生孩子都杀光,好为你的野种铺平道路,对不对?孩子还这么小,可对于你这样的蛇蝎心肠,婴孩的命,又算得了什么?”
沈言寻思,杨夫人和婴孩的命是保下来了,只是情况不容乐观。
不管楚懿说了什么,她心上都没有任何波澜。
“这一切不过是你的妄测,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是我做的,堂堂太子殿下,诬陷人也是随便张口就来,怕是担不起这个位置吧,需要一面镜子,看看你现在这个模样吗?”
沈言气定神闲抿了一口茶,缓缓道。
发生这种事情,她也很意外,实际上,她不在乎什么威胁不威胁的,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抢夺太子府所有的份额,这些妃妾,她无论如何也会给她们留一席之地。
“你算计本宫的侍妾和孩子,你还要本宫镇定下来?”
楚懿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如果本宫派人暗杀了双生子,你是不是还可以像这样一般,这么平静地和本宫说话。”
沈言看着他,眸中冷光熠熠。
“我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你没有这个本事。”
“好,好,沈言,记住你今日说的话。”楚懿眼里浮起一抹刻毒的杀意,“除了你院子里的这些人,还有谁,能够无声无息地
潜入杨夫人的院子,你不承认,本宫就会放过你吗?”
沈言捕捉到楚懿的情绪,眼睛微微眯起,他想做什么,对她的孩子下手吗?
“楚懿,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白长了。”
沈言摩挲着杯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区区偷袭而已,一个武功平庸的人就可以做到,再说,我也不会让我院子里的人,去做这些鸡鸣狗盗的事情,不过你这样也好,直接把脏水泼到我的头上,免得费工夫去查探,不管是不是我,你都认为是我做的,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楚懿恨恨道,“本宫怀疑你,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理有据,除了你,还有谁会想要害本宫的女人和孩子,还有谁会视本宫的孩子为威胁,这种事情还会有别人吗?”
柳嬷嬷听不下去了,“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这些天,都是在一如既往地打理中馈,闲的时候就绣一绣帕子,陪双生子玩儿,奴婢一直陪着太子妃娘娘,太子妃娘娘有没有做这件事,奴婢还不知道吗?”
“你的主子做了什么,你会公正无私,把她揭露出来?”
楚懿根本就没有把柳嬷嬷的话放在心上,“沈言,本宫一次次对你心软,没想到你屡教不改,无所不用其极,既然如此,本宫今后,也不会再对你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