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老夫人。
喜鹊继续说着,“老夫人,这个荷包和当初装成香料的香包
一模一样,平时三小姐就是受大小姐的指使,带着装有麝香的荷包,为了让二小姐当街流产,她故意让三小姐演了一处出苦肉计,用着假荷包用作一开始的破绽。故而后来救出三小姐,可是三小姐大大咧咧管不住嘴,几次差点酒后胡话,大小姐怕夜长梦多就对三小姐下了狠手。”
握着装有麝香的荷包,老夫人脚步一晃,目光定向宋清俞,“这你从何解释?”
宋清俞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冷笑一声,“一个荷包而已,就凭喜鹊片面直言,这荷包就成了我绣的了?若是这些事真的是我干的,难不成大夫人身边的大夫,也是我收买的,我又怎么能断定,她们会什么时候假滑胎,会在什么时候真滑胎。而且喜鹊早就被人收买了,她说的话如何能相信。”
沈氏闻言,忍不住用手指着宋清俞,“你巧言令色!我都没有出过门,怎么可能去买通喜鹊?”
沈氏说着转而看向老夫人,“母亲,你看这大丫头都已经如此了,还在狡辩,喜鹊从前就是你身边的人,你最了解她的品性了。她根本就不是会贪慕财富的人。”
“你出不了门,不代表别人出不了门。就比如
说,父亲不让母亲寄信出去,母亲不还是将信寄出去给镇国府了?”
宋清俞声音温和,没有任何的威胁,但是一双眼睛却是锋利,如同刀子一般刺在沈氏的身上,“母亲,我猜测你的信寄出去了,若是镇国府担心你的安危不日就会有人来探望你吧。”
老夫人皱紧了眉头,一时不知道说的对错。
珍珠在一旁小声的提醒,“老夫人,今儿不是收到了信,说是镇国府的小郡主过几日要来探望老夫人和大夫人,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老夫人抿住唇。
沈氏还不知道这件事,惊的全身一僵。
立刻解释,“老夫人,我传信是为了给阿妍治病呀!”
“试问,镇国府的小郡主可会医术?”宋清俞轻轻的问。
沈氏哑然。
宋清俞冷冷的扫了一眼喜鹊,转而恭敬的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喜鹊在您身边许多,你因为最清楚她的家事。她从小被卖进宋府,却不代表她的娘家那边无人。喜鹊虽然不贪慕钱财不代表她的家人也是如此,老夫人只要将她的家人唤到此处就一清二楚。若是我记得没有错,喜鹊有一个舅舅嗜赌如命。当年就是这个舅舅将喜鹊卖进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