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翊钧顿时来了兴致,问道:“这位李师师还是清信儿?!”
所谓清信儿,就是还没有接客的妓子。
陆小凤点点头,道:“据说就是在临安受到权贵压迫,不得已才来咱大乾国的。哼,天下有权有势之人都该杀,女孩子是用来哄的,以势压人有鸡毛意思?!”
朱翊钧用手里的扇子轻轻砍在陆小凤的脖颈处。
陆小凤被吓了一跳,赶紧脑袋缩了缩。
他才想起来,自己旁边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年轻人,就是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赶紧讪笑道:“我说的可不是您,以您的姿色,那些清信儿窑姐儿还倒贴呢,哪用的着以势压人呀!”朱翊钧懒得理他。
跟着老鸨一起进了一个小花园。
花径的尽头有一栋小阁楼,能够透过门帘隐隐约约看到一些人影。
陆小凤低声说道:“看来这个李姑娘来头不小。”“怎么说?”朱翊钧看了他一眼,问道。
朱翊钧其实是知道李师师的大名的。
不就是《水许传》里艳绝汴梁,宋徽宗的饼头吗?!
也不知道水泊梁山有没有一百零八单反贼。
呃!
水泊梁山可是大乾的疆土,现在大乾国境内,好像没有大股反贼吧?!
陆小凤眼睛一直盯着老鸨子圆润的翘臀,一边对朱翊钧解释道:“一般的妓子,只会陪客人喝酒取乐,聊到兴起,自然那啥了。但是教坊司有不少清信儿,颇有才气,身份地位自然不一样,用一句俗话来形容,那便是:只卖艺不卖身,不过到了梳妆之后,也难逃卖身一途。不过这些清信儿都是与教坊司签的有卖身契的,身不由己。
但是很多花魁妓子与教坊司只是合作关系,这位李姑娘就是其中之一。”
陆小凤撇了一眼不远处的小阁楼,接着道:“她本来是来咱大乾小住,但是依然有这么多客人来打茶围,说明此女在大宋颇有名气…”
“废话,若是没有名气,宋廷那些权贵还用得着以势压人?而她明明入了某位权贵的眼,居然能逃入咱大乾境内,没有一点名气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