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鲜红的血液,犹如一条丧家之犬似的,那种模样显得异常狼狈。
钱富贵很是高兴,带着潘银莲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田和壁,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仿佛一条巨龙正在睥睨着一只蝼蚁似的,心中油然产生一股深深的不肖与鄙夷,漠然道:“小子,跟我斗,你还嫩着呢,除非你真的遇到了生命之中的贵人,可惜,在我看来,你口中所说的贵人,其实就是黄粱一梦罢了,哈哈哈。”
“哼,钱富贵,我告诉你,你休的猖狂,人一出生,都是一无所有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终究还是轮流转的。
竟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钱富贵嘴角上扬,目中射出一道寒光,一字字道:“二郎们,给我上啊,狠狠打断田和壁的狗腿,让他从此变成一个残废。”
“是,钱二少爷,奴才遵命。”数名随从目露凶光,摩拳擦掌,手中分别持着一根棍棒,缓缓走到田和壁跟前。
田和壁黯然神伤,心如死灰,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只有眼睁睁地等死了。
蓦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高大伟岸的身影自天而降,稳稳落在数名随从与田和壁中间,手中持着一柄长剑,长发轻舞,衣裳飘飞,宛如一名九天战神一样,令人不禁产生一股膜拜的情绪。
田和壁喜出望外,激动万分,脱口而出道:“啊莫非莫非他就是我生命之中的贵人么?说曹操,曹操到,这也太巧合了吧!”
一时之间,他欣喜若狂,眉开眼笑,就像一只迷路的羔羊忽然之间找到了回家的方向。
见状,钱富贵大怒,额头之上青筋暴起,一双眼睛瞪得就跟铜铃似的,呵斥道:“臭小子,又是你!上次的事,老子还都没有跟你算账,你居然还敢过来送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钱富贵,本来我是不想找你麻烦的,可是你这家伙偏偏不识好歹,竟然三番四次找人杀我,先是衙役里面的一些神捕,接着又是江湖之中一些武林高手,你说,如果我再无动于衷的话,你是不是继续找人对付我。”朱翊钧耸了耸肩,双手背负于身后,淡淡道。
不错,刚才那个风度翩翩的身影就是朱翊钧,当时,眼见可怜的田和壁遭人围攻,他不禁生出了一颗恻隐之心,决定上前帮他一把。
这种人呐,本身就是一个穷秀才,仕途失意,接着家中后院失火,媳妇贪慕虚荣,嫌贫爱富,跟着钱富贵这个官二代吃香喝辣,做人真的是太失败了。
作为大乾王朝的天子,朱翊钧真的看不惯这种人间疾苦。
所以,在关键时刻,他横空出世了,宛如成为了田和壁口中所说的那个贵人!
“当然,你一日不除,我一日难安,如芒在背。”钱富贵撇了撇嘴,伸手搂住潘银莲的腰肢,嚣张地说道。
得知朱翊钧与钱富贵之间还有一些恩怨,田和壁眼睛大亮,连忙跪倒在朱翊钧跟前,脸上露出虔诚的表情,深深向他跪拜三下,恳求道:“贵人哪,你是我生命之中的贵人,求求你了,帮帮我吧,我实在受够了贫穷的生活,这个钱富贵狗眼看人低,夺我媳妇,我一刻都无法忍受。”
“唉,没有办法啊,你命如此,不忍受也得忍受,谁叫你只是一个穷秀才呢。”朱翊钧叹了口气,伸手拍拍田和壁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过,有我在,或许你的人生可以发生改变。”
田和壁大喜,高兴地说道:“贵人,只要你能帮我逆天改变,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哦,你家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么?”
“有,当然有,到此为止,我家依然还保存着爷爷那一代留下的一张藏宝图,此图名叫古楼兰藏宝画卷,一共分为两个部分,可惜,我只有其中一个总纲和其中一份残卷而